他跟江遇之间好像隔层膜,可以拥抱,可以亲吻,可以负距离触碰,但这些行为却始终都像是隔着这层膜在做,他通过这层膜看着江遇
再说,别人不知道他们俩关系话,以后还怎给江遇行方便?而且都这久,江遇也没从他这里得到过任何实质性东西,他难道不为这些吗?
江遇微微愣,随即意味不明地轻轻嗤笑声:“是,你有什好在意。”
温飞浔莫名地在他这声笑里听出些讥诮味道,心里突然变得沉甸甸,薄唇抿成条薄凉直线,侧过头去看他:“你在意?还是说……会给你带来什麻烦?”
“不,”江遇笑得很淡,“没关系,也不在意这些。”
“……你是不是又头疼?”温飞浔靠近他耳朵,问得比刚才更小声,除他俩之外没人能听见。
尽管出品方竭力邀请温飞浔坐在他们旁边,但这位温大少还是坚定不移地钉在江遇座位旁,动都不带动下。
虽然这离出品方只间隔两三个位置而已。
江遇很多时候都不太明白温飞浔想法,例如现在。
他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在赌什气,或者他不应该把‘赌气’这个词跟温飞浔联系在起,但这样来他就更看不懂。
但他很快又释然——看不懂很正常,以温飞浔地位,完全可以为所欲为,行为逻辑找不到规律,根本不用奇怪。
这次江遇愣得也更久,嗓子有些紧,半晌后才开口:“你之前就知道头疼毛病?”
“看出来过几次,”温飞浔蹙着眉,“是偏头痛吗?什原因造成?有没有去看过医生?”
“嗯……看过,医生说是睡得不够,多休息就行,没什大问题。”他有些不太想聊这个话题,“电影快开始,你坐好。”
温飞浔对这个回答不大满意,他是近期才注意到这个症状,江遇跟他呆在起某些时候,偶尔会微微出神,眉峰轻蹙,脸色也总是发白,会避开他再按揉太阳穴和眉心,但过会儿之后症状又会减轻,表情也舒缓放松许多。
他猜测是头疼,也不知道那些症状减轻模样到底是江遇演,还是真好受些,但江遇不愿意说,他似乎也没什立场去追问对方。
制片人、出品人、导演、编剧甚至是同行演员都注意到他们两个看似不寻常关系。
些掩饰得好,倒是眼观鼻鼻观心,意味深长地笑笑就过去,掩饰得不好,比如黎桐,偏过来打量视线强烈得简直能灼伤人。
而被注视得久,被温飞浔察觉,冷冷瞥回去,黎桐才咬着下唇堂皇地收回目光,放在膝盖上拳头握得死紧。
江遇揉捏着眉心,低声问:“你不在意别人知道们关系?”
“有什好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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