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没觉得之前是认真?”
“你没明说嘛,虽然你没前科,但这种玩玩儿事情在朋友之间太常见,也不能直接断定你百分之百是个异类啊,”潘洱叹气,“不过内心是偏向你认真,毕竟咱俩从小起长大,解你嘛。”
“你解个屁!”温飞浔翻白眼,“解会误以为喜欢是闵真?还把你们干那些操蛋事告诉江遇?”
“没告诉他啊——去!”潘洱忽然反应过来,“误会啊?误会啊!等等,你跟江遇开始发展时间好像就在那之后……所以你开始看上不会就是江遇吧?”
他瞠目结舌地惊半晌,主要因为身边都没有这种看上但不说人,潘洱时半会儿有些懵逼。
出来玩儿都要三请四请,今天居然主动叫他出去,关键是这个缘由看上去还有点子血腥,他咽口唾沫,瞬间吃不下去饭,出门上车就往定下地址开。
温飞浔订是个粤菜餐厅包厢,潘洱到时候,他人已经在里面等着。
“卧槽!居然有你专门等天,”潘洱谨慎地坐下来,“说吧,受什死?在来路上仔细想下,这段时间好像没有得罪过你吧?心脏弱小,经不起吓啊可警告你。”
温飞浔盯着他:“你他妈断姻缘,你那颗弱小心脏赔得起吗?”
“什叫断你姻缘?”潘洱嚷起来,“有那个能力断你姻缘?他妈是月老吗?等等——你什姻缘啊?”
“……都怪你藏得跟宝贝似不说,不然怎能误会?”他小声埋怨回去,“不过就闹那几天,也没有什损失,无伤大雅无伤大雅啦……”
“谁说没有损失?江遇知道这件事,而且他误会得更多,还决定跟分开,是不是你上次见面时候说?”
“冤枉啊!”潘洱叫道,“是柳心远也不可能是啊,顶多在你每次春心萌动时候起起哄,不可能跟江遇说这些有没,八成是柳心远那小子从别处听来,然后在江遇面前胡言乱语,他就喜欢拱火!你可不能全怪在头上。”
这说得也有可能,温飞浔哼哼两声,没开口。
顿良久,他手肘撑着桌子,抬眼看着潘洱:“要追
人都认真带出去见过回还他妈问是什姻缘,温飞浔气不打处来:“还能有什姻缘?你又要给乱七八糟说些什姻缘出去?”
潘洱愣下,恍然大悟:“你说江遇啊?你俩不是好好吗?过年你还跑去人家家里,能给你说什乱七八糟姻缘?”
他看着温飞浔沉默郁郁模样,突然福至心灵,惊道:“你认真?然后呢?他要和你分手?”
温飞浔:“……”
槽点太多,他时都不知道该从何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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