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完,便又是春游。这次去个公园,实在没有什玩地方,于是魏丞禹就带着们几个坐在小卖部打游戏。照例是观众,顺便把自己带零食分给大家吃。
下午魏丞禹突然说,来都来
呢。眨巴两下眼没敢问。虽然每次都是魏丞禹付钱,且拒绝其他人付钱,但要是上赶着讨就未免恬不知耻。
小心翼翼趴上桌,假装自己睡着,这样既能防止尴尬,也能防止魏丞禹想起这里还有个人。
“怎秒没看住就睡着。”听见魏丞禹在背后嘀咕道,犹豫下还是换个趴方向,看向他:“干嘛。”
“醒着啊。”他从书包里抽出个有点眼熟盒子,“你哪买那高级饼干?找个北海道代购才买到,寄回来那久,都没剩几天保质期,快吃吧。”
是返校时候只吃到魏丞禹手里大口饼干。
那个类型。
王栋隔两条走廊,在问李丹题目,听到声音回头:“理科!”
那王栋和魏丞禹就应该还是个班。
安静地坐着,挠挠脸,想到《红豆》那句歌词:“没有什会永垂不朽。”
说不定到新班级,也会有像魏丞禹这样愿意和做朋友人呢,安慰自己,目前还是得脚踏实地,活在当下。
盒子好漂亮,珍惜地摸摸上面凸起日文字体,看向魏丞禹,心里突然又涌上不知所谓感觉。
早知道友谊是珍贵东西,没想到友谊总是以多种方式惊喜重击,敲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甚至想要潸然泪下。
想到当时在黄浦江畔那个半跪着替拆蟹壳姐姐,和当时点惶恐:“何以配得上那种服务。”此时此刻,生出类似想法。何德又何能,凭什魏丞禹对那好呢。
但没有表露慌乱,只是说:“谢谢你。”
虽然无能,但也是个知恩图报人,以后也得待魏丞禹更好点。
下周就要期中考,最近在复习——其实是约等于预习些科目。魏丞禹照例去楼下提着大包小包上来。
他似乎发现很喜欢吃甜食,现在每次去楼下买点心都会专门给带甜饼干或者西米露。这种明显特殊待遇虽然不会引起其他男同胞不满——因为都是魏丞禹付钱,但总少不调侃两句。
王栋说是魏丞禹小媳妇。在心中冷笑,个说喜欢王栋,个说是魏丞禹媳妇,你们两个直男把戏可真多。
魏丞禹自然不在意这种说法,每次都只管把吃东西往桌上堆:“来绿萝儿,下午茶时间到。”
惯性心理作祟,今天照旧眼巴巴等着魏丞禹给那份,没想到他把大袋包子分给大家以后,就屁股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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