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不清楚,从很久以前就想这做,今天终于如愿,好甜。”祁文朝嗓音微哑,饱含酸涩。
饶思远深深叹口气,打开床头灯,看向祁文朝眼睛直问他:“你真能分辨自己对感情究竟是什吗?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是们朝夕相处几年让你习惯性地产生种错觉,错把亲情误判成爱情。”
祁文朝不以为然地笑笑:“哥,你也太小看。”(啕子夭夭)
说罢牵起饶思远手,不容拒绝地直接引着他伸向自己下方。
触摸到瞬间,饶思远整个人都僵硬起来,甚至
说罢却把他头逐渐埋进自己胸膛衣领处,毫不掩饰地轻嗅起来,逐渐上移。
两个人呼吸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直到祁文朝将自己唇瓣完完全全地覆上来。
梦里祁文朝唇香甜柔软,在自己口中研磨纠缠,带着细碎温热触感。
祁文朝边动情地吻着自己,边出声呢喃:“为什要冒着大雨跑出去找,承认吧,你是在乎。”
在听力和感官双重刺激之下,饶思远几乎混淆梦境与现实,大脑在片混混沌沌中,无限沉溺。
全被打湿,透着股寒气。绿豆般大水珠顺着额前留海滴落下来,饶思远再次想到去警局报案。
正在犹豫之际,手中电话却突然响起来,见是祁文朝,他立马按下接通,脱口问出:“你人在哪?”
电话那头很安静,只听祁文朝说句:“在家里。”
饶思远用力拍下自己脑门。关心则乱,既然他都能把电话打过来,那必然是回家。不由分说,饶思远挂断电话就冒着雨又跑回去。
饶思远回到家后已经没有心思关注祁文朝在做什。
可就在神志逐渐恢复过来之时,饶思远几乎是秒就反应过来,猛然推开自己身上人,下意识从床上坐起来。
祁文朝用拇指轻轻擦拭着自己嘴唇,坐在距离饶思远仅仅米床边,静静看着他。
“哥,吵醒你。”
祁文朝丝毫没有对自己刚才逾矩行为做出任何解释,反而又要伸手去拨弄饶思远额前碎发,却被饶思远向后躲开。
“你请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饶思远完全清醒后,语气也冷下来。
白天上天课,晚上被叫到警局去接人,回来后又跟祁文朝折腾这大圈。
他现在只感觉心力交瘁,想要蒙着被子好好睡觉。
饶思远做个梦。
梦里他和祁文朝两个人还像从前样起窝在祁家二楼卧室里打游戏。自己游戏水平很烂,经常被祁文朝嘲笑。他边用戏谑目光看着自己,边倾身前来靠自己越来越近。
祁文朝说:“哥,你输要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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