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暖流涌上心头,祁文朝不自觉往饶思远身边靠靠,饶思远反手将他搂进怀里,额头贴着额头感受下他还烧不烧。
吃过感冒药又发汗,温度是降下去些,可是祁文朝整个人依旧看上去很没有精神。
这段时间饶思远工作确实比较忙,两人也很少有现在这种可以依偎在起闲散时光。
祁
“错哥,你别生气。”祁文朝靠在座位上小声嘟囔。
饶思远看他身体不舒服也不忍心过多责备他,但看他直戴着口罩,也不知道会不会呼吸困难。
“你不闷吗?”饶思远问。
“这可能是流感,怕给你传染。”话音刚落,祁文朝嗓子突然感觉痒痒,忍不住咳嗽两声。
饶思远看看他,皱眉苦笑出声:“你上课跟司洛宁挨着坐,不怕给他传染。见却躲得八丈远,还要戴个口罩。你别忘,你每天跟睡在张床上,要传染早传。”
话为妙。”司洛宁叹口气,“不过说真,虽然这说不太好,但你生病时候比平时可爱多,至少身上没那多刺。”
两人整理好东西起往外走,出门就看见饶思远靠着车门正等在路边。
祁文朝刚好奇他为什会来,司洛宁却在旁边举起双手率先坦白:“解锁你手机可不是为偷看啊!实在是你这个状态不适合骑机车,也是为你安全着想。”
祁文朝无力地闭闭眼:“行吧,这次不怪你。”
饶思远走过来接过祁文朝包和头盔,诚恳地对司洛宁道谢。之后对着祁文朝时候又完全换副表情,似乎看上去有些生气:“车钥匙给。”
想想饶思远说得也对,祁文朝小声“哦”句,又把口罩摘下来放回包里。
两人回家后饶思远先让祁文朝回卧室休息,自己则跑去厨房给他下碗酸汤面。
把汤全部喝完后祁文朝出身汗,但由于刚才上课时候已经睡觉,所以现在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哥,你今天不上班吗?”祁文朝躺在床上看着饶思远忙前忙后,懒懒地问。
谁知饶思远直接也脱外衣与他同钻进被子里,替他掖好被角反问道:“那班是有多重要?值得让把生病你个人放在家里。”
祁文朝不明就里,将摩托车钥匙乖乖递上。
下秒,饶思远将它装进自己兜里:“介于你今早不良表现,你车被暂时没收。”
祁文朝哀怨地回看眼司洛宁,只见对方耸耸肩深表同情但对饶思远做法明显很是赞同。
祁文朝跟着饶思远上车后主动坐到后排,从包里找个口罩给自己戴上。
饶思远透过后视镜看他眼:“今早感觉身体不舒服为什不说?还自作主张骑车去上课,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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