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时候孙斌恰好提到阮筱敏,说她现在在她老公公司当总经理,生意也搞得风生水起。不由得骂句“操”,说自己还不如个女人,想想就丢人。
祁文朝原本很放松地靠在椅子上,听到他说这话,瞬时捕捉到另个信息。支起身子问道:“她不是才订婚,怎就结?”
孙斌不可置信看着他感叹道:“你们村还真是刚通网,人家早结好嘛,女儿都两岁。”
祁文朝皱皱眉:“那饶思远……”
“你说远哥啊……”孙斌咳声,“你出国没多久华盛和云顶就闹翻,好像就是因为远哥不愿意和阮筱敏结婚这事。当时闹挺大,都上报纸,圈子里都知道。”
回应他,嗓门还是那尖。
等上菜时候无聊,孙斌递给祁文朝支烟问他:“现在还抽吗?”
祁文朝自然而然接过来,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上。
吞云吐雾间,祁文朝面带微笑认真听孙斌诉说着他这几年经历。祁文朝曾经感叹时间真是神奇,每个人都变不少。
可是今天见孙斌,他竟然还是老样子,瞬间感觉亲切许多。
“要说这阮家也不厚道,当时说撤资就撤资点情分都不讲,这不是给人雪上加霜吗?华盛当时那种状况,估计远哥也挺难,能自己熬过来,是真心佩服他。”
孙斌在旁自顾自说着,祁文朝却陷入沉默。
他直以为饶思远当年说着不会妥协只是稳住自己权宜之计,没想到顶着那大压力他还真说到做到。
既然不是阮筱敏,那个能让他戴上戒指、满脸从容告诉别人他已经订婚人又会是谁呢?
才毕业那年,孙斌问家里支点钱独自跑出来做生意,想好好干番事业。
这期间开过酒吧、开过健身房、还涉及过教培领域,结果无例外全部都赔得塌糊涂。
孙斌甚感无奈,忍不住自黑道:“爸说,让千万别上进努力。认认真真玩,这就是最保险事。”
祁文朝想想也是,对于孙斌这种富二代而言,逍遥快乐地活着、别糟蹋、别乱投资,家里留下来钱也足够应付他下半生。
也不是谁都要像饶思远样,永远把事业放在第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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