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正色道:“外头百姓等着你们,们这些没用人指望着你们,如今形势紧迫,还请诸位尽力而为。”
这些郎中们也收敛表情,看着谢陵瑜眼神含着深意与打量,他们对视眼,点头:“们自当尽力。”
他们早就听闻京中来人,在坐也算是见多识广,只是这位,倒有些特殊啊。
那位鹤发老郎中这才笑,挥挥手让其他人该干什干什,自己上前步,给他细细说起来,“公子,如今们这药方已经有雏形,阁楼里只是部分人,们三天轮换,现下更多人在镇西照顾着。”
老郎中捋着胡须,感慨句。
镇中不乏郎中,这些从五湖四海而来医者们,自己霸占处小阁楼,整日窝在里头制药,为个药方商讨争辩。
阁楼后院和门前都晒着草药,地上散乱放着杂物,进进出出也有不少打下手,瞧着不像小厮,估计是镇中来帮忙百姓。
此番前来郎中都是有真才实学,小有名气,意见不和辩驳两句已是常态,这不谢陵瑜和青丘玦前脚刚进,就听见道中气十足声音。
“吵什吵什?都什时候还吵!外头多少人等着咱们呢,能不能收自己那点固执好好说话!”
谢陵瑜循声望去,说话是是位瞧着不像郎中郎中,此人留着络腮胡子,双目睁,倒是有几分匪气,他瞪着眼睛拍桌子,“别跟老子瞪眼,外头现在已经什样,你们怎就拎不清呢?真是没空跟你们这帮老匹夫掰扯!”
“不过能有这样进展,那还得多亏鹿大夫,这位啊看着年纪轻轻,手里头是有真本事,老朽与几位友人皆是心服口服。”
谢陵瑜微讶,心中记下这个名字,侧头看向默不作声青丘玦,见他
他说着把夺过医书,也没管门口站着人,自己去旁边看去,剩下几人面面相觑,竟也没有生气,反倒是纷纷好言相劝起来。
谢陵瑜心下觉得稀奇,清清嗓子笑道:“谢某似乎来不是时候啊?”
之前与他面谈那位老郎中自医书中抬起头,见他来忙拍拍方才发脾气匪气郎中,生闷气匪气郎中这才不情不愿站起来,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冲谢陵瑜行礼,嘴里念叨着“失礼失礼……”
谢陵瑜抿唇笑下,摆手示意无事,走进屋子才发现这里真不大,张木桌上堆满医书古籍,脚下横七竖八扔着堆没用杂物,眼见着就要没有能下脚地儿。
诸位医者估摸着也有点儿不好意思,平日里他们习惯倒也不觉得有什,这会儿手忙脚乱去捡,谢陵瑜制止他们,“不必,诸位近日劳心劳力,不必拘于小节,在下贸然前来,是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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