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郎中们没拦他,大家合起伙来将他们撵出去,这下属显然也没想到这次居然碰上硬茬,当即就有些心虚,其他同僚拿不准注意,这才去叫林城过来,便有现在这幕。
谢陵瑜换袭青衫,显得格外出尘,他沉下脸来,竟有种不怒自威感觉,“林将军,这是唱哪出啊?”
林城脸色难看,不着痕迹瞪眼自己下属,他如今是骑虎难下,照这情况确是他理亏在先。
但有说,让他当着这多人面给个小辈赔礼,那自然是不可能。
他脚踹向那位惹事下属,那人被他踹个趔趄,差点摔个结实,好歹也是耀武扬威惯,这般掉面子让他难堪至极,但碍于林城威严,只能憋屈低着头声不吭。
静下来深吸口气,这才继续往前走。
阁楼位于镇中,有点动静街坊邻居几乎都会被惊动,此刻他们远远站在自家门前,冷冷看着林城极其下属,郎中们与那群武将对峙,气氛紧绷,剑拔弩张。
首当其冲是那位匪气郎中,正在叫骂着,愣是不带个脏字把人骂狗血淋头,那下属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当即脸红脖子粗要骂回去,刚张口就被林城狠狠抽巴掌。
“够!”林城余光瞥见谢陵瑜匆匆赶来,面色更加阴沉。
那下属被这下子打蒙,不可置信捂住脸看他,嗫嚅道:“……将军。”
但林城显然不打算放过他,森冷声音令他背脊发凉,“怎,等着本将军给你赔礼吗?”
那属下脸色白,堂堂七尺男儿犹如被罚孩童,战战兢兢看着他,瞧不出半分方才嚣张气焰,“将,将军……”
林城眼神更冷,几乎带上久经沙
谢陵瑜看着眼前这出闹剧,神色微冷,径自站到众郎中前方,是十足保护姿态,后头郎中叫骂声小些,只剩下愤愤不平嘟囔。
他们埋怨传到谢陵瑜耳里,让他勉勉强强拼凑出个大差不差原委。
大约便是这林家军平日里在京城嚣张惯,巡视时副高傲嘴脸,本就叫人瞧着不爽,他们此次只是押送粮草*员,按理说不应该插手瘟疫之事,可他们越过谢陵瑜这个主官,堂而皇之去阁楼指指点点。
进门便嫌弃挥手,会儿说这地方脏乱,会儿有说他们窝在起能讨论出个什玩意,原本他们还能忍忍,十分想念当初谢陵瑜彬彬有礼,谦逊有度样子。
谁知这属下记恨谢陵瑜下马威,阴阳怪气讽刺谢陵瑜办事不利,就连这些小事都安排不好,那匪气郎中本就是个,bao脾气,他向来爱憎分明,这些日子谢陵瑜几人真诚他们看在眼里,这帮人算什东西,于是他当场拍案而起,将那下属骂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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