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孙总面上稍显尴尬,这才盯着自己面前酒杯笑笑,玩味般说道:“可能是有点醉,还等着他把扶回去呢。”
场饭局拖拖拉拉,熬到十点方才散场。
傅温礼酒量般,但是酒品极好,即使喝醉看上去跟平日里也没什两样。说话依旧条理清晰,步伐很稳,过马路
席间众人,除孙总与其助理外,很多人都是第次跟傅温礼打照面,自然少不互相敬酒与笑脸逢迎寒暄。
孙总这个人好酒,不但自己喝,还喜欢劝着别人起喝。他身边那些属下就更不用说,人借机敬上傅温礼杯,圈下来,几瓶酒很快就见底。
今天饭局,虽然大家全程都谈笑风生和和气气,但容凡总觉得这阵势看上去多少都有点鸿门宴味道。
要不是他们这边共有三个人,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这帮人就是存心要把傅温礼灌醉,然后骗他在合同上签字。
生意场上这些门道容凡弄不清,所以今天带着张嘴来不是为说话,就只单纯顾着吃。
情永远都不会发生。所以把心放到肚子里,别再闹。”
容凡就是这样,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让傅叔叔温声软语三两句这哄,原本上头那点情绪现在也消散得干二净。
看他如今老实,傅温礼才缓缓正色道:“再问你最后遍,晚上吃饭,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容凡咬着唇磨磨叽叽半天,最后松口,小声说个字:“去。”
傅温礼失笑,抬手在他额头上轻轻敲下。
孙总不知何时注意到容凡,几杯酒下肚才眯眼笑看着傅温礼:“傅总,早上直没好意思开口问,你旁边这位小帅哥是……?”
傅温礼目光平静地看容凡眼,淡淡道:“是朋友孩子,跟在身边实习。”
“就说嘛!”对方闻言拍拍大腿:“傅总年纪轻轻,怎可能有个这大儿子。”
说罢赶紧吩咐侍应生:“来来,给这小帅哥也倒点酒,大家起喝。”
“他不喝。”傅温礼坐在容凡身边,抬手帮他挡下,语气和缓,却带着不容质疑坚定。
“干嘛!”容凡双手捂住脑门,脸幽怨地瞪着傅温礼。
“没事。”傅温礼闻言瞥他眼,唇间淡淡吐出三个字,带着无奈,也有宠溺,道:“别扭精。”
当天傍晚,按照约定时间,傅温礼带着容凡还有助理准时到达景华府。
原本以为还是早上那些人起来吃顿便饭,结果他们到包间才门口发现,对方不仅仅是带助理,连同几个部门经理甚至是法务也跟着起来。
待傅温礼行人落座后,侍应生把醒酒器里红酒倒出来满到高脚杯里,得到示意后,才转身吩咐厨房开始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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