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意在庙里四处转转,绕到主殿前时候,容凡看到有人跪在佛像前在摇签筒,定睛注视许久。
傅温礼看他面上神色似有犹豫,顿顿开口问道:“怎,你也有愿望?”
容凡沉默着,但衣角处紧紧攥
傅温礼垂眸瞟他眼,勾着唇角,没有说话。
对于傅温礼而言,事业做到如今这个程度,已经很少有什事情是需要他去求神拜佛,但今天之所以会来,其实是为还愿。
两年前,傅温礼受位爱好文玩友人所赠,得到如今手上带着那串珠子。
当时他人在朔宁出差,机缘巧合之下来趟稷山寺,结识寺里住持──慧空大师。
慧空大师与傅温礼相谈甚欢,看其为有缘人,吃几盏茶后便给他手上珠串洒净开光。
昨天傅温礼在车上就说过,只是那时候容凡正在气头上,也没心思问他究竟要带自己去哪。
现在眼看着吃完饭就要出门,容凡反应两秒才眨眨眼问道:“咱们……去哪啊?”
关于去哪这个问题,傅温礼其实还真没想好。
朔宁城虽然不小,但值得逛景点也不太多,况且容凡只给老师请四天假,这意味着他们活动范围不能去得太远,只能停留在周边。
傅温礼手指敲着桌面定睛思索下,当目光不经意间瞟到自己腕上珠串时,心下当时就有主意.
临别前,傅温礼望着主殿内供奉佛祖金身像沉默许久,终是开口询问:“若非佛家信徒,旦有所求,又该如何?”
大师手中握着佛珠闭闭眼,嘴里无声念叨着什,半晌之后才对着傅温礼缓缓伏伏身子:“佛祖平等待众生,于众生而言,信则有佛,不信则无。”
当快三十年无神论者,那也是傅温礼生平第次,赶在第二天清晨又回到稷山寺,在佛祖像前,供柱头香。
因为就在同年夏天,容凡即将迎来他人生最重要场考试,傅温礼所求,不过是希望他切顺利。
时隔两年再回到这里,虽然心里面有诸多感慨,但傅温礼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容凡。
余彦
傅温礼说要带自己去转转,容凡以为就是两人找个热闹地方起去逛吃玩。
可时间仅仅过个多小时,当他站在稷山寺大门前、听到穿着粗布衣僧人上前对着他叫声“施主”后,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跟傅温礼比,自己真是俗透。
稷山寺座落在距离朔宁城外20公里处山上,原本是隋唐时期皇家译经场,建国后才正式对外开放。
因为没有信仰,所以容凡之前很少踏足这种地方,临进门之前甚至还拉拉傅温礼衣袖,附在他耳边低声问道:“明明是圣诞节,你却要带来拜佛,这真能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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