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动心归动心,两人差距和世俗目光就在这儿横着,因此又不得不生出许多其他顾虑。
陆译忱平日里最讨厌被感情这种事绊住手脚,不愿为此伤神。
现在见傅温礼陷在局里,心下烦闷,他想想还是出言提醒道:“阿礼,现在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你和容凡之间多少是有点暧昧不清。客观说句啊,你如果真不打算回应他对你感情,那最好就跟人保持点距离,别再去招他。”
傅温礼因着陆译忱这话,缓缓抬起头。
“床伴这多,但你看,从来不碰像容凡这大小孩儿。”陆译忱说着也给自己点支烟:“他们这个年龄段孩子,大多都没个定性。对个人感情就跟那海边潮水似,来得快去得也快。”
,这多年身边连个人也不找。现在算是知道,你他妈是有特殊癖好,喜欢玩养成啊……”
“陆、译、忱。”
罔顾傅温礼面色不善警示,陆译忱眯起眼,话音也变得耐人寻味起来:“给说说,到哪步?”
“他把热汤洒在身上,只是在屋里换件衣服而已,别什都没有发生。”
“没碰过他。”傅温礼面色平静地噙住支烟点上,沉默半晌突然又补句:“以后也不可能碰他。”
“可能人家自己还没想好究竟要是什呢,稀里糊涂地,你把人家给招惹。等过上几年万其中方后悔,不管人家让不让你负责,你都成为对方人生中最想抹去笔污点。既不划算,想想还挺缺德。”
陆译忱说到最后,不知突然想到什,竟也陷入沉思。
傅温礼灭烟,走到窗边,盯着书架上容凡那张毕业时照片愣许久。
恍然间,似才反应过来,原来容凡对自己感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程度,多半也是有自己纵容成分在里面。
在这儿坐半天最后就得到这寓此言。句解释,陆译忱忍不住“呿”声,不甚赞同:“你在这儿说得道貌岸然,那刚才你们俩那样算是怎回事儿?”
“哪样?”
傅温礼明知故问,皱皱眉看向他。
傅温礼自认为没有必要事事都向陆译忱解释得那清楚,故而话总是说上句没下句。
但陆译忱与他相识多年,深知他脾性。他现在表面上看着油盐不进,暗地里怕不是早就对容凡动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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