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剑明点头道:“没错,当年陆启鸣父母确实都死在那栋别墅里,父母都在同天被企图偷窃小偷用刀捅死。”
“后来那个杀人小偷呢?案发当时陆启鸣在哪?”梁夜觉得奇怪。
“父母死亡时,陆启鸣正在外面与朋友郊游,他有充分不在场证明,后来那个小偷被抓住判死刑。”
梁夜听罢,越发觉得陆启鸣这人深不可测:“那有钱富商家居然个保镖都没有,就这让主人活活被捅死?再说,父母双死,陆启鸣作为独子就顺理成章继承父母所有遗产,他是最大获益者,当然,不排除他也继承他父亲背后肮脏交易……”
“他还将自己家老宅设置为谋杀警察爆炸点,大概是点证据都不想给们留下……
群人到处选址开设机构、学校,其实是为器官贩卖、人口贩卖等提供犯罪场所。”
梁夜听后幡然醒悟,他狠狠握着拳头,咬牙切齿道:“也就是说,当年谢离被人绑架原因不是为钱,而是因为他要被卖到下家手中?简直是畜生!”
张剑明对此也并不知情:“曾经问过谢离为什陆启鸣会让他活下来,他只说自己对他有用处,刻意隐瞒具体原因。或许……谢离对于陆启鸣还有更重要价值。”
“那还会是什原因……”梁夜眉头深锁,他不懂谢离为什要隐瞒,但他想那定是件他不愿意随意提及事情。
“当年你和谢离同时被绑架,更相信这是巧合。”张剑明继续补充道:“后来辗转多地,终于查清楚当年这支残疾人犯罪团队是如何组成。事情要追溯到十七年前,你或多或少应该听说过,桩煤矿爆炸案。”
大约十六年前,某个村庄里十几个由于煤矿爆炸致残年轻人,没有得到煤矿老板赔偿,又无法参加工作,才组织成犯罪团伙。他们成立小规模“黑机构”开始以“培养教育残疾人”为由诱拐儿童或残疾人,将这些被害“残疾人”送往城市各处乞讨,以此牟利。后来这个犯罪组织被警察打散,剩下通缉犯被某个不知名富商看中,他出资让这些残疾人继续逍遥法外,同时也利用他们作为自己犯罪外衣,进行地下器官贩卖、人口贩卖犯罪行为。
张剑明叹口气,继续讲下去:“后来这名富商也因此有发家资本,换个城市生活,摇身变成为上流社会人士。”
梁夜张张嘴,感觉匪夷所思:“他是?”
“这名富商姓陆,是陆启鸣父亲。”
“陆启鸣父亲……陆氏老宅……发生爆炸案那栋别墅?当时听名老警员说,这栋别墅曾经死过人!”梁夜突然回想起当初进入别墅所看见景象,破败老宅里,张家三口全家福全都被人刮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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