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安道:“你最好记得,你只有服从权利。”
“服从是义务,杀你才是权利。”谢敏恶狠狠地道。
“你在恼羞成怒。”傅闻安仍
听完这番话,谢敏笑。
他似乎在检讨自己情绪外露愚蠢,只秒便恢复成原先平静样子,只是眼中杀意丝毫没有消弭。
“如果不配合呢?”谢敏轻飘飘道。
“那会重新考虑,“零号”对于安斯图尔价值。”傅闻安随口道。
谢敏脸色下沉下来。
“如果没记错,唐兴,似乎曾是你带教长官,对?”
寂静会议室里,不知是谁钢笔掉,清脆冷锐声响如颗炸弹落地,炸散谢敏心头所有雾霭。
他明白傅闻安为何要在这样敏感时期内清剿旧部。
因为他怀疑,怀疑谢敏与他带领“零号”,怀疑他们立场,怀疑他们忠心。
唐兴确是谢敏带教长官,在谢敏刚刚入职“零号”成为特工时,他教会谢敏许多。
是“零号”内部,有鬼?”
傅闻安不再看向屏幕,他稍微扬起下巴,冷冷地盯着谢敏。
“你什意思,这与“零号”有什关系?”
谢敏脑中紧绷弦突然动,他隐隐捕捉到什,却没有挑明。
“如果你在会前接通副官打给你通讯,你就会提前明白,而不是在这里质问。”
他怎会听不明白傅闻安警告,可偏偏,他没有办法——军队统治权在傅闻安手中。
“如果拒绝呢?”谢敏又道。
“你会拒绝个撇清过去、获取未来机会吗?”傅闻安抬起眸,与谢敏对视。
这话说,拿捏得恰到好处。
“你还要跪下谢主隆恩吗?”谢敏讥讽地扯起唇。
他也是所有傅闻安反对者中最激进个,也是“零号”前任队长,在被傅闻安打压后,唐兴逃离安斯图尔,谢敏接任把手位置。
“你怀疑?”谢敏手指交叉,眸子里露出几分凶光。
“你有不被信任理由。”傅闻安道。
“凭出身?凭他是前任上司,带教长官?”谢敏每说句,语气便凶分。
“不要看事情如此狭隘。”傅闻安用手指托着下巴,他欣赏着谢敏脸上表情,道:“你在这里,根本没有信任可言。”
傅闻安慢条斯理地谴责。
谢敏想起早上那通没接通讯,攥紧拳,按捺打上傅闻安侧脸冲动。
睚眦必报男人,不得好死。
“请说人话,没耐心与你打哑迷。”谢敏烦躁地抬眸。
“藏匿于北部矿区反叛党,是以唐兴为首前“零号”旧部,近期安斯图尔外围遭到几轮流兵骚扰,经查证是他们手笔。”傅闻安解释道,话毕,他又玩味地看眼谢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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