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若有所思,短暂怔愣,还没思考出所以然,就听傅闻安冷冷道:“上校,你冒犯人功夫始终流。”
谢敏怔,才发现自己已经盯着傅闻安后颈看很久。
“你该不会不知道,盯着个alpha后颈看是不礼貌行为吧?”傅闻安语气不善地发问。
谢敏笑起来,他抬起胳膊,手掌搭在自己后颈上
“报复?看你玩得挺开心”傅闻安冷然。
“还行,和执政官在起总是有很多乐趣。”谢敏带着傅闻安走入大厦,冷气铺面,高达三米景观树在大厅中伸开枝叶。
执政官此次前来,第站是零号中枢系统。
穿过大厅,电梯已在楼等候。
主电梯内只有谢敏与傅闻安两人,从地位上论,唯有谢敏能与执政官平起平坐,其余人乘坐副电梯上楼。
那种从骨子里燃起火感觉,他这辈子也忘不。
两年前,他从战地任务归来,向稳重他在任务中腺体受伤,刚到安斯图尔境内便爆发易感期。
等他有意识时,已经被锁在审讯室中。
易感期带来燥热与情*几乎吞没他感官,记忆空白如纸,只有些许片段在脑中闪过。
他记得有人站在他面前,逆光面容隐在兜帽里,对方似乎说什,但谢敏已经听不清。
落后两步。
这样来,能听到话语只有彼此。
感受到谢敏迟疑,傅闻安立刻接话:“看来是不清楚,倒想看看,如果你下属们知道,这音频里人是他们长官,会怎想?”
“易感期罢,大家都懂,还能想什?”谢敏笑起来,调侃道。
当日傅闻安将碟片给他时,谢敏就看。
电梯门合上,密闭空间中,压迫感更甚。
两身不同军装制服,执政官披风厚重,特工则身轻盈。他们目光透过镜子汇在处,看似意外,实际蓄谋已久。
谢敏垂下眸,视线转,不小心落在傅闻安后颈上。
鬼使神差,他想到之前在电梯中闻到那股硝烟味。
硝烟,那会是傅闻安信息素吗?
或许是医生吧,谢敏想。
他只记得对方抚摸过他侧脸时,指尖温度。
如寒泉般冰凉。
“确,不过是易感期。”傅闻安哂,步子迈得大些。
“但,真难为执政官亲自翻陈年档案,为报复把。”谢敏加快脚步,道。
那是段录像。
只有盏昏黄灯光审讯室中,被枷锁束缚alpha无力地垂着头,他时而攥紧拳,时而不堪忍受地松开指尖。
他赤着上身,不夸张肌肉线条流畅,白皙皮肤上弥漫着层红,但在清晰度不高镜头里很难被发觉。
谢敏从来不会对别人痛苦感同身受,除非那个人是他自己。
他知道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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