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颜六色集装箱纵向排列,将仓库区等比隔开。高垂吊车转动,钩爪轮过太阳,在空中晃晃悠悠。运货车轰隆隆从二人小轿车身边开过,留下大股尾气。
凭着傅闻安通行令,他们在港内畅通无阻,只是在行进路线上,仍规矩地按照既定路线向里行驶。
这港口里监控设备太多,无论谢敏还是傅闻安都在暗自观察。
不多时,车辆驶入最大吨位停靠区,矿头山代表在旁迎接。两人下车,傅闻安在外聊生意,谢敏则倚在车门上等他。
内陆航路不比海路开阔,此刻江水平静,日光粼粼如金,有巨轮停靠其间,船旗迎风招展。
“……们特工般做戏做全套。”谢敏干笑声。
“看你不但会做戏,教人也不错。”傅闻安捏两下手腕,被薄茧剐蹭痒意还没消。
谢敏:“……”
执政官又恢复成波澜不惊冷相,车内时无言。
傅闻安在强调方才谢敏亲吻他时,掷出豪言壮语。
你通过新教准则可提倡恋爱自由。”
傅闻安听到有人叫他名字,与记忆中渴求全然不同,满是戏谑语气。他眨下眼,淡淡看向窗外。
汽车掠过笔直大道,飞鸟成群,翩跹起落。流云如絮,乡野风光将至尽头,远处城镇轮廓若隐若现。
“恋爱自由?”傅闻安着重强调这四个字。“你方才举动和恋爱自由沾边吗?”
“你可以类推下,既然恋爱都可以自由,那接吻没什不行。”谢敏胡扯道。
傅闻安聊完事宜,简单察看货港,与先到其他代表谈谈正式巡查细节。
偶然回头,瞥见车旁青年长身玉立,易容卸下,体态孤拔。
注意到傅闻安视线,谢敏眼眸移,轻轻弯下,露出和煦而狡黠笑意。
谢敏嘴唇轻动,似乎说什,读懂后,傅闻安眼睛眯,冷淡地别开眼。
对方说:“怎,还想和接
谢敏心尖倏地跳,他掩饰着揉下耳根,没追问。
不知怎得,他突然有点后悔逗傅闻安。
他本以为对方会二话不说打上来,结果,无事发生。
可就是无事发生才最可怕。
车穿过热闹城区,向另边港口驶去。不出小时,就可见斯特姆货港大致轮廓。
“再说,你也不想被人看到某位远道而来执政官拿着枪指个学生,然后因非法持有枪支被拉去警署,最后引发外交事件吧?”
“听你意思,还得感谢你?”傅闻安哼。
“维护安斯图尔威严,辈义不容辞。更何况,不过同僚,举手之劳。”谢敏手指敲打着方向盘,心情颇愉悦。
“那,同僚,你还想握多久?”傅闻安动动自己被握紧手指。
空气静瞬,过后,谢敏抽回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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