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背上枪,在细长吊臂上疾驰起来,他猛地抓紧绳索,从几十米高空飞速下落。
轻盈似燕,矫健如豹。
风猎猎作响,特工回应比风还要锐利。
“收到。”
砰砰砰——!
傻逼,老子只关心自己猎物能不能活到被收割天。
“不不不,围堵傅闻安是不现实,子爵知道你现在是傅闻安保镖,为不让你难做,们行动目标已经改变。”邮差连忙道。
“所以,需要做什?”谢敏问。
“们会尽全力拖住傅闻安,制造出刺杀他假象,同时派出精锐与你同行动,你只要杀个人就好。”
“谁?”
,至于你们和矿头山交易,他可能只是顺手为之,主要还是扳倒矿头山。”谢敏分析道。
“银,傅闻安在研发水雷这件事你并没有在情报中传达。”邮差顿下,正色道:“请不要再有任何工作失误,这对们来说非常致命。”
“抱歉,下次定。”谢敏拖长语调,有些敷衍。“以为你们……子爵和他红人能掐会算,会想到这层。”
“阿银,你对子爵敌意太重。”邮差有些无奈,似乎不知道该拿自己这位同僚怎办才好。
“敌意?呵。授权你将原话传达给子爵,对只睡在纸皮房子里做复兴梦领导,连再警告遍都嫌费事。”谢敏哂。
枪声不绝于耳,港内半边天空被闪光弹照亮,空中乌云闪过白光,火光如闪电,令枪口吞吐火舌越发耀眼。
子弹击打在集装箱上声响如密集雨点,砖石飞溅,占领高处敌人来历不明,他们携带着精良装备,将港口货运人员和各城邦代
“傅闻安副官,黑枭。”
邮差话音重重落在谢敏心上。
谢敏眯起眼,远处灯塔转,拖着那道柔软光影,映在那双黑眸里渐行渐远。而后暗色点点覆盖,直到漆黑瞳孔浓郁成汪古墨,如荒原冻土般冷锐寒气爬上青年瘦削身躯。
他站起来,舒展许久未活络筋骨,如尾在深渊中拔起荒草。狙击枪枪管倾斜,贴在他身侧,比他身影还要寂寂荒谬。
浓云稠密,被风吹,缕月光伸到河面上。
“知道。”邮差服,他轻声道:“希望他不会生你气。”
“你们现在是要围堵傅闻安?这个任务难度应该不小,人带够吗?”谢敏真诚发问。
邮差感激涕零,银很少过问他们行动,总是高悬天边事不关己漠视态度,连必要提醒都已是仁至义尽,更别说现在居然主动关心。
是战友爱觉醒吗?邮差抹把辛酸泪,颇有孩子长大成人能反哺老父亲赚钱养家感动。
谢敏不清楚邮差内心活动,如果他能听见,大概会潇洒地比个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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