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发明
自检程序？烦得要死。”陈石骂骂咧咧。
“老大。”徐里消掉路径痕迹，又道：“据说是专门为
扣工资。”
“……”陈石
时间没说出话来。“所以，那停机坪是什
情况？”
“应该是在使用中，目前看上去像等人，不知道等谁。别管那多，你先
陈石没有第时间回他，而是高度降低，离大厦顶更近些。
“陈石，如果再接近，你就要违反航空军法规定。”徐里慢悠悠地提醒。
“先等等，你先看大厦顶停机坪。”陈石道。
徐里放大屏幕去看，紧接着，他惊诧地瞪大眼睛。
从同传视频来看，九研大厦顶停机坪正处于工作状态，延伸跑道与平滑推进器闪烁红光，无人指挥旗正摆出「可降落」信号，但坪上无人，这很异常。
就算他在执政官城堡
也撞开个窟窿救他出来。”
徐里翻个白眼，看着屏幕上战机数据，认真调试频道：“如果真这做，老大恐怕没事，有事只会是你。”
“那们天天就这干等着，谁也见不到，还得被那个趾高气昂情报官打压？”陈石显而易见地动怒。
“现在整个“零号”都归执政官管，人家颐指气使下也不是没道理。”徐里做好起飞准备，道：“中尉，塔台已做好起飞准备，请执行巡逻任务。”
“指令已收到，即将起飞。”陈石叹口气，规规矩矩道。
今天“零号”没有得到运载直升机过空境备案，难道是执政官秘密行动？
“回来，你飞得太低！”
徐里喝声刚落，只听阵飞机陡然攀升时数据基准器短促电子报警声，战机擦过近处个电信号塔，如直入高空鸟，重回它应在航线。
“别担心，心里有数。”陈石闷闷笑出声，全然不提自己刚才差点撞废个电信号塔。
“别再违规操作，后台监测到你偏离航线行为，自检程序在核查。”徐里说着，顺手黑进自检程序，截停正在进行监测活动。
今天他们任务是沿既定路线进行巡逻，这在平常是新晋飞行兵工作，还轮不到陈石这种中尉来做。但由于谢敏不在，原“零号”特工被边缘化，接触不到核心机密，只能打发来做边角料工作。
远处跑道，梭型战机发动机蒸腾出高温，它如枚锐利平直飞镖，轻盈地脱离跑道，向着高空飞去。屏幕上数据不断变换，待到高度平稳，高空同传录像存进档案中。
过十几分钟，战机航线突然发生变化，它个拐弯，飞向第九研究所。
“你在做什？”徐里打起精神，他盯着同传视频，虽然这问，但他心里有数。
谢敏向他们透露消息里，仅出现第九研究所名字，这实在令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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