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前执政官身上可能吗?
不可能。
傅闻安如此桀骜冷酷人,决不允许任何人将他尊严踩在脚下。
可他现在呢?装作侍者样子混进夜场,跪伏在另个alpha脚下卖力讨好,先前在对方摆弄下像个听话工具,穿什戴什都毫不反抗,就连有握刀机会也还是专心做饭伺候人。
甚至就连遇见,都那机关算尽心思重重。
在满足与不满中颠倒,火热与冷淡里沉浮,谢敏快要抓狂。
尤其是对方不适,总咽,技术烂得要死,却会观察人表情。谢敏有时失神地垂头,能对上傅闻安不曾改变脸色,但眼底幽暗片,压着极度情.欲与令人心惊晦暗痴迷,情绪浓烈到要将他拆吃入腹。
不对劲。
谢敏踩着傅闻安侧肩膀,松散衣裤堆在男人膝盖上,他弓起脊背,轮廓深刻蝴蝶骨随呼吸起伏,振翅欲飞。他歪着头,揉着傅闻安脸颊,因舒爽而吸气。
有东西顺着对方唇角落到衣领,被谢敏伸手刮下,放在指尖碾,又黏又滑。
在对方下巴上,流连地摩挲着颈线。
“哦,你说‘这是你应得’。”
谢敏咬牙切齿,他笑,笑得喜怒莫辨。
傅闻安咬紧牙关,忍受着被扼喉窒息感,神色不变。
“这话今天如数奉还,执政官精明强干,触类旁通,看次就能学个十成,相信你定能做更好。”
谢敏心底疑云丛生,他不相信什浪子回头良心发现,傅闻安不是浪子也没有良心。他惯会伪装臻于算计重视利益,他此番做事,拿出此种情态,必然是为得到什。
得到什呢?
谢敏蹙眉,心中隐有预感,但他觉得荒谬至极。
傅闻安居然妄想驯服他?哪来胆子。
不就
“停什,还等帮你?”感受到傅闻安停顿,谢敏出声提醒,手警告性地搁在对方后脑勺上。
他还远不到完事时候。
傅闻安不需要谢敏帮忙,自己就能做很好。
但谢敏盯着对方脸,越发觉得不对劲。
脑海里迅速过着与这家伙重逢,画面帧帧切过,随着捋顺速度加快,谢敏徒然发觉到这不对劲根源——从再见面开始,对方乖得要死,任由谢敏恶意折.辱,甚至连眼下事也愿意为他做。
谢敏略微分开腿,手勾着对方脖子上环,往下压,力道大几乎要把傅闻安脊背压断。
“张嘴。”谢敏冷声道。
谢敏不敢想象有天傅闻安会跪在地上,生疏地为他纾解,。
谢敏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对方逐渐掌握要领,无论做什都恰到好处,但由于技术拙劣经验尚少,该照顾到地方总差点,惹得谢敏数次下重手。
揪着对方顺滑头发,又不敢抓太重,生怕薅下来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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