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
坠机是你动
手脚吗？”陈石死死盯着谢敏。
“是。”谢敏轻飘飘应道。
“为什
？你知道坠机死亡率有多高，曾经还对你说过讨厌空难。”
“知道，你爸妈是在空难中死去，但你不
样。你受过专业坠机训
他可能错
，这三个特工敏锐度远在他预料之上。
“如果你不愿解释这些，至少这点不算越界，执政官为什会出现在你房间里？”姜琪抿着唇，当即道：“你还让他去卧室等你。”
“这很重要吗？”谢敏挑起眉。
“这很重要，你背叛过他，你们关系应该水火不容而不是像现在样，除非你们目致，达成过共识。”
“床上共识算吗？”谢敏调侃地勾起唇，唇角噙着恶劣笑意。
？你更认同封控区理念，所以才选择追随他们吗？银是封控区特工吗？”徐里反问。
“不是任何人追随者，按照你判断标准，谢敏是特工，银更接近于杀手。”谢敏回答。
“那你呢？你先前说可以称呼你为谢敏或银，你不觉得矛盾吗？”徐里突然抓住丝光亮，他看见谢敏下意识蹙眉，声音随机更大，更加斩钉截铁。
“谢敏会遵从宿命为零号献身，银呢，银不是封控区追随者，银在其中扮演又是什角色？你真能把谢敏和银分清吗？”
“如果你真能将两种身份切割干净，你在叛逃时就不会只是用未发展完全「瘟疫」攻击内网防火墙，你手里攥着无数个信号基地防御权限，掌管众多要塞技术库资源，为什不尽数毁掉，为什不拷贝带回封控区，你真如你所言是立场坚定，是绝对自愿吗？”
姜琪脸唰下红，陈石徐里别开头，尴尬地不知做什表情好。
他们不是有意提起这个话题，也没想到谢敏会如此口无遮拦。
“姜琪小姐，易感期单身alpha半夜撬门进入另个alpha房间，你觉得他是来参观吗？”谢敏把吸完烟捻进烟灰缸，抱起手臂，淡淡道：
“说起来，你现在敢问这种问题，应该是不怕执政官，以为从你交出密码后还要至少半年才能逐渐适应。”
被谢敏直白地戳到痛处，姜琪脸色白，再无话可说。
徐里掷地有声，震得陈石和姜琪恍然醒悟。
战争开始后每天他们都在对零号内网进行加固修正，自然也挖掘出不少谢敏埋藏已久却还没来得及启动信息引线，对方所做准备、布下钉子比想象中更多，这也是他卧底近十年未曾被发现原因之。
可越是查找，徐里心里疑惑就越多。
谢敏明明有机会重创零号，为什不做？
“这些假设有意义吗？”谢敏轻笑声，更冷漠地盯着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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