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是不好习惯,执政官。”谢敏抽回手,谴责道。
“墙板不隔音,不是有意要刺探。”傅闻安毫无诚意地辩解。
“那你刚才还让叫出来,傻逼。”
“你指是什?”谢敏声音有种事后餍足懒散,像泡热水,听在耳朵里有点软,但气势还在,勾得傅闻安心痒。
“们可以找黑枭再要套睡衣。”傅闻安认真道。
“然后所有人就都知道们睡在起。”谢敏打个呵欠,他把平板上黑市界面摊,困倦地抬起头,眸子被灯光晃,透着水灵灵柔和与深邃。
“明天无论你还是从这扇门走出去,他们闻到们身上信息素,也知道们今晚没干好事。”傅闻安低头,手指最终还是揉上他肖想已久后颈,指节抵着颈椎按压,没过多久那里就红片。
“你想瞒着是没用,这两种方案没差别。”
……
两人又洗遍澡,洗得黏黏糊糊,中途差点又混乱起来。傅闻安不能碰水,只能坐在小板凳上让谢敏用湿毛巾帮他擦,边擦还被迫边听谢敏低哼着封控区粗口。
易感期再次被压下,傅闻安眼底依旧盛着欲/求不满暗火,在平静水面下默默燃烧着,随时有爆发可能。房间里满是两人信息素,浓烈到无法分清彼此,苦涩与清甜糅和在起,被换气设备吹出去,再递送清新空气进来。
他们折腾到半夜。
身在后方,战事吃紧,加之封控区边缘城市煤炭供应不足,荷城供暖供不到后半夜,只能算是低温。两人吹头发就钻进被窝里,好度过接下来寒冷时刻。
“如果想瞒着,在你进房间第秒就把你踹出去,而不是让你到卧室等。”
“感谢你没让只是来参观。”傅闻安亲昵地把被角帮谢敏拽上去。
谢敏翻个白眼,继续刷黑市界面,手指在划动中被捉住。
傅闻安俯首,凑过去在对方修长指尖上轻轻吻下。
“接下来呢,你想怎做,你想得到什?”傅闻安略带深意地垂下眼,问道。
房间里没有谢敏习惯睡衣,本来有套,但料子粗糙,谢敏不喜欢,索性和傅闻安共用套——他穿上衣,傅闻安穿裤子。
傅闻安倚靠在床头,腰间趴着那只刚洗过澡野猫,还带着浴室温暖湿润热气,贴在皮肤上暖烘烘。对方正懒散地缩在被窝里浏览黑市界面,大大方方,避也不避,手指有搭没搭地划拉,汲取温暖同时还要把脚伸进傅闻安小腿间。
暖和。
“们非要这样吗?”
傅闻安低头凝视谢敏头顶蓬松发旋,从他角度,能看到对方因低头而拉得更修长颈项,颈椎排骨骼突出,蛰伏在布满伤痕皮肤下,有种拧就断极其脆弱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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