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里有几分复杂又忧伤情绪。
“你真要杀银吗?”邮差问道。
“不该杀他吗?他和执政官关系匪浅,说起这点,你应该知道比还要早吧?”子爵掸掸烟灰,热烫火星飘落在木质桌面上,最终隐没在黑暗里。
邮差手指轻轻拢,别过头,心虚地避开子爵眼神。
“现在想想还真是有迹可循,主动到安斯图尔做卧底,成为零号长官,三番五次阻止对执政官下手。以前还
“流民?去哪。”子爵随口问。
“似乎是眠城。”
“杀,人多嘴杂。”子爵不耐烦地挥挥手。
“是。”
“继续派轰炸机巡逻,封锁进出要道严厉排查,从今天开始所有流民不得走官道前往交战区,违者格杀勿论。”子爵思考会,又道:“通知在安斯图尔周围待命人,潜入境内攻击人流密集大型交通设施、公共场所,分散执政官精力。至于你,今晚动身回中层地块。”
纳文号基地。
“找到执政官吗?”通讯屏幕上子爵把玩着手中戒指,光滑表面泛着冷光,他语气不善地问道。
“尚未,们将山内翻个遍,除先前折损几支小队外毫无收获。侦查人员曾发现山道有新车辙痕,可能执政官已经……”溪崖低眉顺眼地道。
“你想说执政官已经被救走?”子爵透过屏幕直视着溪崖,“你信誓旦旦向保证执政官已经受伤,才同意调人手给你,现在人跑,要你有什用?”
溪崖猛地抬头,他在子爵眼里看到阴狠,当即心里跳。
“是。”溪崖应道,几秒后通讯挂断,他靠在椅子上长舒口气,半晌又皱起眉来。
中层地块。
屏幕熄,子爵拿起桌上烟盒,手指抵出根烟,点燃,放在唇边吸大口。
他吐出灰茫茫烟雾,转而挑起眉看向房间中央男人。
邮差坐在联络室中央把木椅上,坐姿端正,神态沉郁,面前摆放三个流动大屏,黑市消息在其上滚动。他抿紧唇,在对方看过来时精神凛,而后沉默地低下头。
“请您相信,执政官受伤无疑,但与他同消失还有银。后续巡逻部队在凌晨带回被全歼小队尸体,伤口道道致命,毫不拖泥带水,很难说不是银所为,如果有银在,执政官逃出生天也在情理之中……”
“那就都杀。”子爵打断他话。
溪崖怔,紧接着脸上浮现狂热希冀:“您是说?”
“把执政官和银都杀。”子爵道,“先前轮轰炸结果如何?”
“有支流民被波及,少量人生还,留在队中哨兵被杀,药物和食物有少量丢失,估计是执政官等人洗劫这支队伍。”溪崖道。“还要派出轰炸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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