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药物,他肌肉酸软无力,遑论行走。
“你……”你是自愿吗?
溪崖心里藏着侥幸希冀,抬头问道,又触到傅闻安眼神刹那,所有努力涌跃疑问有答案。
傅闻安正
解药药效开始发挥作用,溪崖心中片骇然,他用力挥开谢敏落在他脸上手,踉跄着向后退去。
谢敏站起身,他轻松地拍拍裤子,恶劣地看着对方戒备又恐惧神色,他比个手枪手势,朝溪崖轻轻抬,那虚拟子弹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炸得四分五裂。
“谢敏,该走。”远处,傅闻安唤他。
外面战场被打扫干净,喧闹声停息,有人试图向下呼唤,由于升降梯被谢敏炸飞,他们只好放承重梯下来。
谢敏先步攀上承重梯,没理傅闻安。
谢敏站起来,他看向溪崖。
傅闻安立在远处,他面容严肃板正地扣上衣领,手指时而探到颈后去摸那个刚刚成型咬痕。
被注射麻醉剂溪崖无法移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敏接近。
谢敏走在溪崖身边,蹲下,从衣袋里拿出支针剂,扎进对方手臂。
冰冷针尖没入皮肤,液面逐渐下沉,谢敏拍拍对方脸,耳后没拢好发垂在旁,衬得他整个人阴郁而诡异。
傅闻安走到溪崖面前,平淡无波眼睛静静垂着,向丝不苟装束有些许散乱,领口微敞,有几缕不清晰吻痕。
溪崖直愣愣地盯着那些暧昧难言痕迹,平整冷硬衣领布料被揉皱,痕迹鲜明,不难猜想先前施力人动作有多激烈。
微苦硝烟信息素中掺杂着强势清甜银桂气味,隐隐被其蛮横热情攻势压倒。
先前模糊中看到场面在溪崖脑海中盘旋,他凝着执政官冷静肃穆脸,试图从其中寻找出星半点被迫和不悦,令他失望是,执政官表现从始至终都滴水不漏。
溪崖僵硬地绷住自己尚带血痕脸,手臂撑着地面试图站起,但做不到。
先前隐没杀机泄出来,却被藏得很深,没让远处傅闻安发现,直面那股凶意,溪崖心口发凉地抖抖。
“不要害怕,你应该听见们协商,现在不会对你怎样。”谢敏扔掉用完解药瓶子,掌抓着溪崖下颌,用力大到要把人脖颈掰断。
“但劝你最好小心,们之间还有笔账没算完。”谢敏手指缓缓收力,将对方下颌捏进去,发出骨骼濒临碎裂闷响。
溪崖从受压迫嗓子里发出几个音节:“只是奉命行事,你凭什……”
“凭你是傅闻安替罪羊。”谢敏笑意无辜又残酷,将人拉近,两人间话语隐秘又轻细:“身为卧底总该有为信仰献身自觉,在黎明前死亡勇士不计其数,谁知道你会不会是其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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