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差感到脊背发寒,他压住呼吸,尽量让自己心跳处在平稳阶段,他手掌里全是冷汗,汗水覆在金属把手表层,混合出种冰冷黏腻触感。
“邮差……”子爵幽幽地叫他。
“子爵,如果打开门之后什都没有
“没看到。”邮差仍低头盯着子爵手,微微蹙眉,看上去颇为心疼样子,“你手……唔。”
他话音戛然而止。
子爵用他完好左手猛然掐住邮差下颌,泄愤般将所有无处倾泻怨怒撒到邮差身上。
他胸膛因剧烈情绪波动不断起伏,像是不允许邮差以低头方式逃避质问,钳着对方下巴狠狠抬,字顿道:
“听说你让他们休整,命令你立刻寻找银踪迹,可你在这干什呢?”
差肩膀沉下,按捺心中复杂思绪和冒出头得不到解答疑问,他直视着傅闻安眼睛,阴郁与犹疑在刹撞上,他又看眼银脸,悄悄叹口气。
他正要将门关上,突然听见串疾行时发出脚步声,走廊外此起彼伏有人喊着。
“子爵!”
“子爵您来!”
邮差僵,立刻将门关上,他收拾好眼底凝重,转头,对上子爵脸。
“银已经从这里逃走,他杀你亲兵,只有人生还,如果不及时救治就连那个人也……”邮差艰难地道。
“废物该死何必去救,邮差,你是不是又动歪心思,想骗?你告诉,门后面有什。”子爵步步向前,被他逼退邮差只能忍受着下颌上传来巨大捏合力靠在门上,他表情扭曲着,手用力去拽子爵手腕。
“没……你相信,银不在……”邮差涨红着脸,他艰难地吐字。
子爵手猛地松,又拽住邮差胳膊强行把人翻个面,手顺着作战服衣料滑到邮差手上,引着他去开门。
“那你把门打开,不要骗,邮差,讨厌你骗。”子爵深绿色眼珠睁得很大,瞳孔转,死死盯着邮差后脑勺,像是要把对方颅骨瞪穿。
对方正站在岔口处,显然已经注意到这边异样,正疾步向邮差而来。他神色阴沉可怖,眼珠布满血丝,像是随时要把人啖肉饮血。
他似乎经历场恶战,挂彩地方数不胜数,左半边身体被不知名利器穿几个血洞,纱布包扎部位从撕裂衣服里隐隐可见。右手手掌也缠着止血绷带,出血量极大,只剩下半只手掌,指节不见,几乎可以说是废只手。
“你……”邮差盯着子爵右手,神情完全被震惊取代,凭着个照面对子爵情况信息汲取,他大概知道先前发生什。
真是惨烈战局,邮差腹诽。
“你路过来看到银吗?”子爵站在邮差面前,凑得近,更能闻到他身上浓郁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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