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够无私,你向讨什都会给。”傅闻安反驳。
“这就是尊贵婚约者待遇吗?”谢敏调侃。
“是啊,不感谢吗?”傅闻安挑眉。
谢敏想想,用吻吞掉对方唇角那点笑意。
虽然傅闻安是坏人孩子,但他在那个私立医院救险些被破坏素摧毁银。
果不其然,过会,傅闻安突然开口:“你真名是什?”
“不记得,太久远,更何况谢敏这个名字挺好。”
“可那毕竟不是你真名。”傅闻安蹙眉。
“不是真名就不行吗,即便不是真名,‘谢敏’也是大半人生概括,更何况喜欢这个名字。”
谢敏暧昧地笑起来,凑近傅闻安脸,手随意背在后面,轻声嚼着字句:“傅闻安,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在床上叫‘谢敏’时候声音有多性感,是从这里……发出来气音。”
爵不会同意你越权,你最解他,只要有他在日,封控区状况就不会得到改善。”
“会说服他,子爵他……他不是不能改变。”邮差下意识道,可他说到最后个字,对上谢敏当真如此吗眼神后,心虚地停住开合嘴唇。
子爵真……还能改变吗?
他能找回以前子爵吗?说到底子爵是什时候变得如此陌生,他连这件事也不明白,好像有什无法转圜东西在悄然间发生,他们都无法回头。
“你去试试吧。”谢敏道:“等你。”
既然如此,烂账笔勾销,不谈过往,只谈将来。
所以,谢敏远赴万里,踏上安斯图尔土地——
今天去看铃芽之旅,好看!
他伸出手指,指尖在傅闻安喉结上蹭下,由于被触碰,那块软骨不自在地上下滑,流畅顺滑。
傅闻安呼吸下变得粗重,谢敏机警地往后退步,笑眯眯地看着对方。
半晌,傅闻安平复情绪,只剩眼底抹欲/色,被深邃瞳色温柔地包裹着,他看向谢敏,道:
“政治清洗与无关,不会因此负罪忏悔,更不会承担屠杀罪责,可以适当补偿他人,但那仅出于人道。它不会改变们之间关系,只对面前这个人负全责。”
“好,就是这话说很是自私。”谢敏笑着点头。
邮差抿抿唇,站起身来,他说:“如果下次见面对你开枪,就意味着今天们谈判破裂。”
“希望永远不会有这天。”谢敏点头。
邮差深深看谢敏和傅闻安眼,悄然走。
室内下静下来,至此刻,肩头重量才忽然变得鲜明。
虽然谢敏刚才搪塞过去,但难保傅闻安不会再提,都怪邮差,谢敏心里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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