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眨眨眼,他想说自己还好,但又看向桌前排排坐酒瓶,时间觉得自己可能也没想象中那好。
他喝有几瓶?不,十几瓶?
全是烈酒。
怪不得
“行,少恶心。”谢敏撇嘴:“刚才那位喜欢你,找麻烦不是天两天,看着闹心,你会去给解决。以后别在这种场合找,利用次权当你无知,再有下次,不会给你好脸色看。”
曲终,谢敏松开手,两人均是后退,向对方致以礼节。
又是不欢而散……
舞会散场,奢靡余韵还残留在香气四溢宴会厅,席间早有人心照不宣地离场,私寻角落发泄过剩热情精力。
勤工俭学学生来往打扫,个戴着面具男生正擦拭被蛋糕糊住花瓶,动作认真仔细,有股执拗劲。
“……”
身边又有人起哄,如果说先前是看乐子,现在就是暧昧,还有不少芳心尽碎声音,落在地上咔咔作响。
“你丧尽天良是吧傅闻安?”谢敏隐隐骂句,他似乎明白:“拿挡桃花,你是方便,怎办?”
傅闻安松口气,面上却不显,只顺着道:“你还需要桃花吗?你人气挺旺。”
“旺就不需要吗?挑选配偶要精益求精,你这种坐享其成……”谢敏翻个白眼,突然又回过味来:“你怎知道桃花旺?你偷窥?”
刚才让他跳女步,你该不会觉得有违礼仪,不给人家机会吧?”谢敏揶揄道。
“本来也没想给他机会。”
“啧,痴心错付无情郎……嘶,你踩?”谢敏正幽幽叹着,突觉脚上痛,低头,傅闻安舞步正确,半点没逾矩。
“尾巴收得挺快?”谢敏向前步,故意回踩傅闻安,距离却越来越近,耳鬓厮磨在起,当事人毫无所觉。
对方躲他几下,又闹几回,眼看着要掉出舞池去,傅闻安把人拉回来,搭在对方腰上手搂得重,掌下那截柔韧腰段突然僵,谢敏错拍子。
谢敏闭上眼,从模糊场景艰难辨认对方名字。
黑枭。
学校给勤工俭学学生提供代号,以保护其在贵族学生中不受鄙夷和冷待。
“学长,舞会已经散场,你还好吗?”
不会,黑枭走过来,礼貌问询。
“你搞阵仗有眼睛都看得见。”傅闻安不咸不淡地道。
“怎,要说品行不正不检点?”谢敏警觉。
“……不是。”
“那是什,营造相亲相爱同学情?”
“……”
“喂。”傅闻安低声提醒。谢敏才找回音节,他往后错步,拉开距离,道:“手拿开。”
“拿开放哪?”
“管你放哪,拿开。”谢敏呛道。
“拿不开,谁不是这跳。”
“你到底是来干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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