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森连忙按住他手:“你有病啊!发什疯脱什衣服!?脑袋被冻坏吗!
呼啸风声在耳边肆虐,甚至夹杂着冰凉雪丝,像冰刀般,似乎能将薄薄耳廓割出裂痕。
迷迷糊糊被人搂着从冷硬地上站起来时候,郁森是真切地在心里发出声悲鸣。
——每次都是这样,在现实世界里好不容易养到快好身体,进挂钟世界,又朝回到解放前,变得虚弱无力,如此循环往复地折磨他。
哦,这次感受还添个:气短。
郁森攥着司宣阳衣领,使劲想往人身体里钻。
除定期身体检查,在异世界外日子过得都很悠闲。
挂钟身上裂纹越来越多,几乎是每处都布满密密麻麻纹路,到后来,玻璃都已经裂成片灰白干纹,只能通过里面指针黑影位置,能大致看得出还是在十点钟方向。
而随着这个裂口愈发严重,他们感觉得到,距离可能是‘最后次’进入挂钟世界时间便越来越近。
这次郁森虽然也察觉得到司宣阳急切地想将他身体养好,但这种事情在现实医疗技术下,还是只能慢慢来。
司宣阳深知这点,更不敢再给郁森疯狂灌药,所以即便是心里急得像热锅上蚂蚁,但平日里还是切如旧,慢慢地精细调理。
这次是最冷次,是完全冬夜,冷风吹声音都形成实质,更别提荒郊这地面上还覆盖层浅薄寒霜。
郁森身上衣服单薄,在这里呆分钟,身体就从上到下地冷个彻彻底底,张口呼吸,吸进肺里似乎都是冰霜,刺得他浑身发疼。
“还说不是克还说不是克!每次都对症下毒,这他妈就是要克死!”
他嘴唇贴在司宣阳身上说话,可冷风还是见缝插针,蹿进身体里,丝毫都不肯放过他。
身体正缩着发抖,司宣阳推他把,将他推离自己点,然后在郁森错愕眼神中,双手卷起衣服下摆,作势就要把身上那件同样单薄家居服给脱下来。
郁森自然也知道事情严重性,平时作归作,但涉及到身体健康这方面,还是尽量努力地让自己配合医生们步伐。
尽管有时各种繁杂检查和吃药会让他有些低气压烦躁,但司宣阳直陪着他,安抚着他,比他还要清楚那些检查流程和药量配比,明明是个脾气比他还,bao人,却在这方面没有丝毫不耐。
几次下来,让郁森自己心态也逐渐变好,与医生配合得愈发默契,身体恢复速度让人惊喜。
这段时间,除急促呼吸时,肺部隐隐刺痛,以及偶尔发烧以外,其他症状都基本好大半。
而随着郁森身体逐渐轻松起来,四日后夜晚,四人再次被送进挂钟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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