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风开始在网上查,天天查,查到8月19日。
8月19日,医师节。
苏时清大早到医院,路走过去见每个医生都抱着束百合花,拿着盒蛋挞,刚分到蛋挞小护士跑跟苏时清打招呼:“苏医生,早啊,你那份放你办公室!”
苏时清
“快回去吧,很晚。”苏时清站在窗前向下望,虽然没看清简风在不在,但他就是感觉简风还在附近。
“那个,苏医生,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啊?那次真不是故意那样对你朋友,说再也不联系也只是气话,说完就被爸送去培训,手机也被没收,还摔跤,脚又伤到,现在还痛呢。”
苏时清听着他小心翼翼地声音,心又酸又软,“嗯,知道,没生气,回去吧。”
“那你原谅?”
“嗯。”
简风在苏时清家楼下站很久,想想,跑去附近便利店买信纸,把他这段时间被他爸关去培训班事完完本本写下来,最后画个作揖道歉火柴人,从门缝底下把信纸塞进去。
明明发微信或打电话解释就可以,简风怕不够诚意,唯能想到显得有诚意解释方法也只有手写书信。
塞完信纸又怕可信度不高,把在培训班偷拍吃饭、学习照片发给苏时清。
好在那部商务机没扔。
苏时清并没睡,直躺在沙发,没开盏灯,简风在门口踱来踱去脚步声传至屋内,每步都踏在苏时清心上,他下意识起身走到门后,手放在门把手上,几乎能听见门外简风呼吸声,门之隔,对于苏时清来说却是种煎熬,他不能打开门,打开,代表他妥协,代表他陷进去。
“那现在回去,你快去睡吧苏医生。”简风蹦着回去。
简风抱着日历查日期翻快个小时,何若元问:“简风,你抱着日历半天,到底看什?”
“看个黄道吉日,苏医生说不生气,可还是觉得得做点什,得找个好日子去向他道歉。”
何若元凑过去跟他起看:“简风,最近半个月都没好日子,几乎都是忌嫁娶,哎,不对,你什时候开始信这些?”
“不信,只是给自己找点勇气,借点胆。”
可是,即便门没开,他也知道,他输给他自己,他在意简风,比他想象中在意得多。
直到封信从门缝塞进来,苏时清弯腰捡起,听见门口简风脚步声远离。
原本他不是不告而别,原来他不是突然玩兴大起说走就走,说回就回。
苏时清心里郁气消散大半,他相信简风说切。
简风守在楼下,盯着苏时清卧室望,卧室灯亮,简风知道他没睡,犹豫着打电话给他,原以为他不会接,被接通反而不知道说什,嗫嚅着喊苏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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