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未紧张
站起来，掀开裹在贺意身上毯子，“他打你哪
？”
没等贺意告诉他，他已经看见，贺意左侧肋骨下面青
“苏煜明没动
，没什
事儿，不信话你来看看……”
最后他没招儿，问句：“你这是嫌弃脏？不愿意过来看看？”
蹲在地上人就像疯般，头撞进贺意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压抑哭声在胸前响起，最后声音越来越大，震得贺意肚皮发麻。
“对不起，意哥，想好好保护你，说要照顾你，没做到……”
他身上难受，想赶紧离开这里。
姜未把人猛往地上掷，“什样，你他妈管不着，你就记得件事，不会放过你，不信话，就他妈走着瞧。”
说完，他把贺意抱起来，踏着躺在地上门板走出去。
回到出租屋，姜未把贺意放在床上，找两个大盆，烧两壶热水。
贺意从毯子里钻出个脑袋，看着姜未忙来忙去。
自己，心里错生枝丫慢慢分叉，把他自尊心戳满目疮痍。
“贺意，你刚才问爱没爱过，怎可能没爱过啊？是真爱你，但又不知道怎面对心里那只上蹿下跳作祟鬼。”
“也想从你眼中看到对欣赏，对信赖，但看不——”
“砰!”姜未拳把人打倒在地，双手揪着苏煜明衣领往上提。
“不准你爱他!”他嘴唇张开，露出死命咬合森森白牙，似乎这口下去就能把脖颈咬断。
贺意抬起胳膊，手指张开，插入姜未头发，把他发型揉乱，又沿着发际线下下捋着。
“没怪你啊，意哥没怪你，你也不要怪自己，这都是意外，是突发状况，现在不是没事嘛。”
姜未抬起哭红肿眼，手指屈起，轻轻碰下贺意脖子。
“他掐你。”
贺意没骗他，“嗯，掐脖子，打拳。”
“姜末儿。”
姜未兑水动作顿，没回话，继续往大盆里倒水。
贺意暗暗叹口气，又喊他声。
“姜末儿，干嘛呢？”
姜未背对贺意蹲在大盆前头，又开始用手背搓脸。
他字句，歇斯力竭道：“不准你爱他!不准你爱他!你他妈不配!不配!”
苏煜明哪还有力气反击，他虚握着姜未手腕，吃吃笑起来，满口都是鲜血。
“说兄弟，你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这样他都看不上，你又有什把你姜家摘出去，你他妈还剩什屁都没有。”
“苏煜明，你总是这自以为是，感情是感情，工作是工作，不会把它们混为谈，希望你以后也不会。”说完不再理会，结束今天这场闹剧。
他摸索着朝姜未伸出手，“姜末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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