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过
年有没有合适
日子，尽快把事情办吧，你们俩还比较麻烦，要去国外，更要提前准备着。”
贺意站在厨房门口看很久。
他跟姜未谈小半年恋爱，对彼此性格、家境甚至是
“贺意。”苏煜明嗓子里好像塞
团棉花，声音听上去并不真切。
贺意心情不错，笑吟吟道：“有屁快放，
赶着包饺子。”
“贺意，没想到啊，真有你——”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撂。
“谁啊？”贺妈妈从厨房里伸出个脑袋。
“没谁。”贺意把手机放下，回到厨房，继续帮贺妈妈剁肉馅，他不会擀皮不会包饺子，只能出点力气。
临近过年，姜未实现自己承诺。
上海代理商带着诚意跟翻几倍代理费，敲开“扬天下”地区代理先河，在明扬看来，几个地区代理商争破脑袋，只为拿下自己地区独家代理权。
苏家深陷天上掉下来馅饼中，仅用个月时间，就与全国七大地区代理商签订独家代理合同。
产品“扬天下”授予代理商使用，但代理商可以自主选择产品运行服务器，也就是说，产品运行不在明扬服务器内，并且对于产品后续销售问题，明扬有义务提供免费帮助，但不可过多干预。
明扬服务器要多缴纳费用，选择自主服务器是代理商们最常见操作，不过多干预产品销售问题，明扬也没当回事。
“是小姜？”贺妈妈看眼贺意表情，笑道：“找你干嘛呢？这孩子还是年纪小，粘人很。”
贺意无奈拉长声音：“妈，不是他……”
他有家，姜未也有家，过年各回各家，不能在块儿过。
但空闲这几天，两个人从睁眼开始就在微信上聊天，给对方看自己亲手贴对联，互相挂念着，姜未赶在年底送他礼物，他刚才也收到。
“等过正月十五没什
事，就带些年货去小姜家走走，这样以后们双方父母再见面时候更好说话。”贺妈妈把肉馅拌进韭菜里，又开始催婚。
——毕竟大家都是为赚钱来，已经交这贵代理费，肯定要拼命把本金赚回来。
最后份代理合同签订后第二天，七大地区代理商纷纷罢工，已充值客户办理合规退款，接着直接在门口挂起牌子，暂停“扬天下”销售，并趁机推出“YISOU”，搞波充值活动。
苏家无法干预代理商销售行为，也无法像意思集团那样直接把服务器数据转移，只能生生吃下这个哑巴亏。
旧账户退款，新账户没有任何入账，明扬集团账目迅速亏空，而在损失“搞事情APP”之后，已经无力承担最核心项目崩塌，眼看着整个集团就要衰败。
过年前天，贺意接到苏煜明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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