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钱虽然都投出去,但也是偶然知道他妈那还有百多万,才敢这干,至于那些生意上想法和决策,也全是贺意教他。
“敬姜总杯。”贺意突然朝他举杯。
姜未不想让贺意再喝酒。
“愣着干嘛呢,喝呀。”肖遥戳戳他后腰。
这时贺意已经又干杯。
“你别看他只有高中学历,但他那股拼搏劲儿,是般人学不来。”
肖遥说到高中学历时候,姜未突然移开目光。
他没有毕业证和学位证,他永远都换不到那张结婚证明。
“学历高低并不能代表个人全部,对姜总拼搏经历更感兴趣。”
肖遥这会儿有点上头,姜未事他不知道跟多少人说过多少次,张嘴就来。
姜未那刻脑子里全是空白。
他被肖遥推着坐在贺意身边,然后手里被塞杯酒。
“来来来,贺总刚下飞机就过来,咱们先敬贺总杯。”
轻碰杯盏声音响起,姜未这才回神,他抬眼看去,刚好看到贺意仰头将整杯香槟干。
“意——”
生意出乎意料好谈,敲定签合同时间之后,三个人喝个宾主尽欢。
贺意出去上厕所空,肖遥脸突然沉下来,“说你怎回事啊?平时带你出去谈生意你不是挺能说,今天哑巴?还有你那张脸怎这臭,看都觉得难看,幸好贺总不跟你计较这些。”
姜未喝酒喝脸红心跳,白皮透着粉,又低头闷口酒。
贺意才不会跟他计较这些。
“你得好好表现知道吗?机
“姜总刚来广州时候,个认识都没有,他就天天蹲在们高新技术区门口,看们大车来来回回装货卸货。”
“开始还以为他想找零工呢,后来才知道,他蹲在那是盘算们那个月销售量,广州冬天虽然不如北方冷,但也能冻得人打哆嗦。”
“他把手里所有钱都投出去,那叫什,破釜沉舟,孤注掷,虽然他还年轻,但有好多生意上想法跟决策都很超前,都没听过那种。”
肖遥还在继续说,姜未又走神。
其实没肖遥说那夸张,广州冬天对他个北方人来说压根不算什,况且前期考察时候,他只去看几天,后来就雇个人蹲在那继续看。
话到嘴边又被他咽回去,他闷闷喝掉手里酒,强行挤出个微笑。
他下意识开口,是想管贺意不叫他喝酒,但他跟贺意已经近年没见,这年里贺意不知赶多少酒场,也不知喝多少烈酒。
他现在再管有些晚,也没立场。
“贺总,这位就是之前提起过,好兄弟,姜未,他不得啊!”
听着肖遥话,贺意饶有兴趣望过去,对上姜未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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