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早?”孟言诧异,“天都没亮呢。”
依桃笑道:“皇子们都是这个时间起床,皇上也差不多是此时起床准备上朝事宜,您收拾妥当吃过早膳后,过去皇上正好下朝。”
孟言愁容满面,但是他初来乍到,只能按着宫里规矩来,在床上挣扎片刻后,不得不起身。几个宫女太监进来服侍他穿衣洗漱,依桃挑件暗黄色锦袍,拿到孟言身上比划下,孟言看她眼,摇摇头,自己选个墨绿色穿上,依桃犹豫道:“殿下今日第次面圣,穿绿色会不会太暗些?”
孟言系上腰带,道:“不喜穿太过明亮。”
依桃便尊重他意思,另寻个象牙白发冠,替孟言将头发半束起来,精心打扮过孟言,下子就多股气宇非凡气质,相比昨天来说,今日才有个皇子模样。
手恭敬回道:“回殿下,长定宫主殿住着三殿下,此时他正在南书房念书,晚上回来您就可以见到,至于二殿下,他并不住在此处。”
孟言拧帕子擦脸,疑惑问道:“哦?那他住在什地方?”
依桃回道:“二殿下和皇后娘娘起住在凤仪宫。”
孟言心下然,不再多问,洗完脸,对依桃吩咐道:“有些饿,去拿点东西来吃。”
“是。”
早膳过后,离皇上散朝还有段时间,孟言本欲去主殿问候
孟言站在门口环视圈,想着如今情势,他父皇,当今皇上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是他,二儿子是皇后嫡出,三儿子是皇上宠妃慧贵妃所生,只是慧贵妃已逝,不然他三弟想来也不会在这个长定宫居住。所谓皇子出生后都要移到这里,说不过是不受宠皇子罢,有权有势又受宠爱皇子自然是可以和母亲住在起。
如今皇上三个儿子中,二皇子有皇后撑腰,三皇子背后依靠着太师派。只有他,什都没有。
孟言母妃曾经不过是王府个小宫女,朝被临幸才有他,孟言刚出生,母子二人便因为天降不详冲撞他父亲,而被送到越州,住就是十五年。他度以为自己已经被遗忘,没想到父王登基后,竟突然想起他们母子,派人千里迢迢送道圣旨到越州,册封他母亲为苏贵人,还要召他们回宫。
孟言摇头叹气,他从未见过自己父亲,真不知道明日面圣,该怎相处。夕阳落在长定宫院子里,照池面上仿佛镀层金,头上那方方正正天空,像个华丽囚笼,从迈进这里那刻起,他就注定要成为这囚笼里困兽。
次日寅时三刻,尚在睡梦中孟言被依桃叫醒,他揉揉眼睛,看着外头漆黑夜色,不解看向依桃,依桃点上灯,对孟言说:“今日殿下要去面见皇上,奴婢伺候您起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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