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道:“这是件,还有另事,泰州大旱,被父皇派去赈灾,感觉此中有蹊跷。”
虞清闻言抬眼,“蓉嫔娘娘才有孕,皇上便派你出门办差,确实不太妥当,似乎有人故意要把你支开。”
“也
孟言从被子里爬出来,把掀开錧色床帘,露出半个脑袋,张望几眼,才深深松口气,他坐起身,虞清走过来将床帘拢起,皱眉道:“怎如此不小心,露行踪。”
“是大意,还好有惊无险。”孟言撑着手下床,却不知道这张床脚踏比他屋子里要高些,个不留神,脚下滑,整个人便失重心,向前栽去。
虞清躲闪不及,被孟言扑个满怀。
他只穿着单薄寝衣,孟言整个重量全压在他身上,少年体温透过寝衣落在虞清胸膛,虞清觉得像是抱个火团子。
切发生太突然,孟言都没反应过来,他脸紧紧贴在虞清露在外面脖颈处,肌肤触感细腻干燥,像上好玉石般温润,还散着隐约暗香,不似女儿家脂粉气,更像是沉香夹杂着金桂气息。
何痕迹,只余下虞清居住正殿。
虞清杯茶喝完,看着回到殿门口侍卫,语气不紧不慢,“正殿是否也要搜。”
侍卫抱拳,“得罪。”
虞清不置可否,几个侍卫相觑眼,还是进屋来搜查正殿,他们不敢像搜查旁边无人居住偏殿样粗鲁,小心地查看番,各个角落都没有发现,之后视线落在虞清被床帘遮住床榻上。
虞清顺着他目光看去,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制止意思,侍卫思量再三,终于还是没往床榻去。重华宫封闭两年多,里面除个美人,什都没有,刺客就算躲在这里,也断然不敢躲在这个冷面美人床上。
孟言不经意嗅口,下意识道,“好香。”
虞清把推开他,面带怒容。
孟言堪堪站稳,意识到自己刚才轻薄行为,连连道歉,“抱歉抱歉,不是故意。”
虞清怒视他眼,懒得和他计较,理理衣襟,转身到桌前坐下。孟言摸摸脑袋,跟过去,讨好似对他笑笑,说:“今日来找你,是有重要事要和你商量。”
“蓉嫔娘娘有孕事吗?”虞清淡淡问。
况且这人虽被皇上废后,但到底曾经正位中宫,侍卫还是不敢太过得罪。
几人没有收获,悻悻请罪,“扰公子清净,下官实在抱歉。”
“慢走不送,来日若有人问起,你们只道是自己硬闯进来,与并不相干。”虞清冷道。
“自然自然。”宫廷卫几人不敢多待,匆忙走,既然刺客不在重华宫,他们还要往其他宫里查看。
侍卫走后,重华宫门重新落锁,切归于平静。虞清走到床边,对着里面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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