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涂仔细,每处都照顾到,那些药刺激在伤口上,有些刺痛,虞清本就是个怕痛体质,暗自咬着牙,极力忍耐,脸都皱在起。孟言看到他表情,有瞬错愕,他没想到直以来在他面前清高冷漠,宛如冰雪人般虞清,竟也有这样生动模样,他手抖,药就多撒些,正好撒在最深那道伤口上,虞清闷哼声。
孟言忙低下头吹吹,道:“抱歉,是不小心,你要是疼就叫出来,不用忍着,又不是外人。”
他气息轻轻拂在虞清后背,带着丝丝热气,伤口经温热气息吹拂,变得温和起来,仿佛也不像刚才那样疼,虞清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所有伤口上好药后,孟言还不忘帮虞清把衣裳拉起来,他看着用掉半盒白药,道:“明日去太医院拿些好药过来,这东西看着就不太管用。”
“魏太医能拿来药,都是用得上,殿下不必费心,再深伤,总有好那天。”虞清道。
处发泄,只能寻个由头对付下虞清,曾经虞清还是正妃时候,处罚过不安分陈美人几回,她记恨在心。
这些话虞清不会和孟言详说,只是淡淡道:“陈美人猫在重华宫丢,说是看顾不周,赐鞭刑。”
孟言脸色阴沉,气道:“她有什毛病!自己养畜生照顾不好,拿旁人出什气,你这里不是不许外人随意进出吗,她怎堂而皇之进来打人,皇后也不管?”
虞清苦笑,“不许外人进出殿下不是照样来去自如?这话不过是说给守规矩人听,如今废人个,后宫主子们还不是谁想进来便进来,至于皇后,她从来不会多管闲事。”
“你倒能忍。”孟言低头去看那些伤痕,是下狠手,背上被打皮开肉绽,虞清虽然自己上些药,但是个人还是不方便,很多地方没顾得上,孟言拿过虞清放在凳子上药膏,翻来覆去地瞧,“这什药,管用吗?”
孟言不以为然,“好是好,回
“从前托魏太医捎进来白药,专治外伤,不算什好药,但大概能管些用。”
虞清说着又要再次穿上衣裳,孟言按住他手,皱眉道:“你这好多地方都没涂到,准备放任不管?”
说着就打开白药盒子,预备帮虞清上药,虞清慌乱站起身,制止道:“刚才自己已经上过药,殿下前来定是有事商量,不如先来说正事吧。”
孟言盯着他,不悦道:“你到底在别扭什劲,还能吃你不成,你是谋士,你若死,有事找谁商量去。”
说着扯过虞清手臂,将他按在床上坐下,拿过小勺,取白药,点点小心翼翼涂在虞清伤口上,虞清不好再拒绝,只好乖乖坐着,让孟言替他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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