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点头,“小满回来告诉,蓉嫔娘娘如何?”
“还昏迷着。”孟言说着,和虞清同走进凌烟阁,在书房落座。
二人坐下后,孟言把翠微宫情况给虞清细细说,虞清沉凝道:“这个姜太医,十有八/九找不到,即便找到,估计也不能开口说话。”
“只是在想,这件事到底会是谁做,皇后还是三弟?或者……其他某位嫔妃?”
“都有可能,皇宫本就是个吃人地方。”虞清若有所思,“你知道淑妃为何直避世吗?”
来后,坐在床边椅子上,看着蓉嫔,悲伤浮上心头,他问道:“父皇是什态度?”
“陛下也说要彻查,不能让四殿下就这样不明不白去。”甘草回道。
“问是他对母妃态度如何?”
甘草默默擦泪,不敢回话,直到孟言抬头看她,她才小声道:“陛下……陛下只说要奴婢们好生照顾娘娘,别……没说什。”
孟言心中冷笑,去年看着皇上对蓉嫔复宠样子,还觉得他有几分念着旧情,可是也只是宠过阵就又淡下来,孟言以为是因为蓉嫔有孕不易侍奉,如今看来,他这个父皇,实在是个凉薄人,蓉嫔对他就算没有功劳,可是她辛苦怀孕,还累母体受损,竟然就换来这句不轻不重关心。
孟言不料他会突然提到淑妃,愣道:“为何?”
“她当初还在王府时,有回小产,而后吃坏东西,导致再也不能怀孕,至今也没查出这件事是谁做。”
孟言大惊,“为何查不到?父皇没派人查?”
“当时齐王政务繁忙,哪里有空来管这些,只吩咐
孟言闭着眼,忍下心中愤怒,打发甘草和忍冬,独自坐在床边陪着蓉嫔,看着蓉嫔凄惨模样,不由得想起在越州时,他在院子练剑,母妃坐在廊下替他做衣裳场景,那时候母妃,虽然会暗地里思念皇上,人却是知足安乐,可是回到宫中,她整个人便活如履薄冰,为皇上恩宠,为孟言前程,她小心翼翼顾着切,最终竟然将自己孩子赔进去,有可能,还会赔上自己。
孟言甚至想,若是他没有起夺嫡心思,回宫后便请旨以越州为封地,远离这些风波,会不会切都不会发生。
但是这个念头只是冒出点头就被他按下去,他不争并不意味着就会安然无恙,他只有争到更多权利,才有能力保护母妃,保护身边人。
在翠微宫待到天黑蓉嫔也没醒,孟言不得不出宫离开,让甘草有消息第时间通知他。
孟言心事重重回到王府,穿过前院回廊,看到有个人站在凌烟阁门口,身青白色衣裳,正是虞清,孟言走过去,没有多余力气和虞清寒暄,开口问道:“你都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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