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最近,兵部就更不用说,只差把诚王两字写脸上,翰林院有不少人从前是太师门生,他们多多少少能在孟元面前说得上话。”虞清说罢停顿片刻,继续道,“但这些都不是最要紧,对付诚王殿下最要紧是他本人,他心思之深可比太子要可怕得多。”
“已经领教过这位三弟厉害。”孟言饮口茶,翻着*员名册,道,“手中如今有个户部和刑部,户部还不能彻底算人,秦衡……他帮不帮无所谓,但是想他应该不会和对立,另外就只有个枢密院,枢密院那点儿兵力,实在算不上什支持,而且正使还是皇后弟弟,就担个虚名。”
“枢密院兵力虽少,却都是守卫京城和皇宫要职,你可不要小瞧他们,至于那个冯鹏,在这里给你立个军令状,最迟不超过今年除夕,定处理他。”虞清颇有自信地说。
孟言立时笑,看着他道:“这自信,若是过除夕他还好好,那又怎说?”
“绝不可能。”虞清也看向孟言,眼中闪着淡定光,孟言便知道,他已经有万全之策。
孟言替他倒杯清茶,举杯道:“既如此,那就以茶代酒,先谢过你。”
虞清端起茶杯抿口,从衣襟中掏出本书,放到桌上,“这是虞家枪法,以你现在年纪练习虽然晚些,但会好好指导你,你自己也要用功。”
孟言惊得都忘喝茶,抓起那本书看眼,又抬头看向虞清,眼中惊喜毫不遮掩,他将茶杯用力放在桌上,恨不得立时抱住虞清,好在还是忍住,他激动道:“定用功,不过笨得很,虞先生能不能手把手地教?”
作者有话说:
来晚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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