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梧不知道他是谁,但他还是警觉地站起身来,因为他感觉到身旁易宁明显有很大情绪变化。
他像个弓起背猫。
变得紧张,变得愤怒,变得狠厉。
而且听易沅这样说,冉以竟生前应该是与她相识,那他就更不敢乱讲话。
易沅虽然因病而面容清减,但她坐在那里,笑容雅致,像幅淡淡水墨画,细致眉眼中仍有年轻时风华,很容易就能让人被她温婉气质所折服。
被易沅这样看着,丁梧有些慌乱,他嘴不断地张张合合,最后却只吭吭哧哧憋出来句:“伯母,”
正说着,他胳膊就被易宁打下。
丁梧抖,小心翼翼地附在易宁耳边,低声问道:“说错什吗?”
易沅被丁梧无措样子给逗乐,眼睛弯弯地笑起来:“怎还叫伯母,改口喊妈。”
闻言丁梧更慌,易宁在旁边说道:“母亲别逗他,他人傻,你不要在意。”
丁梧在心里翻个白眼,但他在易沅面前不好发作,只能顺着易宁话,略显别扭道:“妈,他说对。”
易沅眼睛在他们俩中间转来转去,她开口要再说点什,突然,病房门没有预兆被人从外面打开。
个满头乱发,眉毛很浓,在深秋里还只穿着件夹克男人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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