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叔喊吃饭,吃完饭安排住宿,刚好周末,其他房间都满,牛叔说:“你们是要将就晚,还是去别家,去别家话去问问谁家有空房。”
郑骆秋:“叔,不用麻烦,们可以打地铺。”
程祈点头,“可以。”
哪能真让客人打地铺,沈夕恒把自己房间让出来,“郑先生,你跟程祈住这边,跟哥间。”
“不行,”郑骆秋抱起沈朝昀往房间走,“在你哥这屋打地铺,程祈话,随便吧,让他睡客厅也行,你可怜可怜,找你哥找这辛苦,有几车
回到民宿,郑骆秋正在帮沈朝昀洗澡,沈朝昀用力拍打郑骆秋手:“出去。”
“赶紧洗,你身上哪点没见过,又不是第次洗……”
“闭嘴!”
“好好好,闭嘴,你别乱动,这里地砖滑,不让帮你,是等你弟回来帮你吗?”
“自己可以。”
譬如你怕蛇,譬如你见到树枝会捡起来写字。”
沈夕恒没有否认,怕蛇是天生,看到树枝就想捡起来,看到沙地或泥土地就想写字,这真是受程祈影响,他会下意识想,从前有个小聋子,他听不见,想对他说话要写出来。
两年前,被骗上渔船,那段时间每天醒来看到是海和天空,睡觉听到是海浪声,看不见土地看不见岸,入目除海就是天,有时候根本分不清哪里是海,哪里是天,只要闲下来,沈夕恒就会用手指沾着海水在船舱写字,写尽是对程祈思念。
“程祈,哥情况你看到吧,哥本不该是这样命运,他本该有灿烂人生,全被毁……”
沈夕恒将那段他不敢回忆往事娓娓道来,他说很平静,像是讲述别人故事,每说个字,程祈心刺下,最后,沈夕恒笑下,“你看,那时多任性,总想着跟妈作对争取所谓胜利,胜利,胜利代价是永远失去他们,现在只剩哥,不能抛下他,小聋子,对不起啊。”
“再动衣服湿啊,不介意脱光跟你起洗。”
沈夕恒和程祈听着浴室动静,尴尬不好意思待在屋,只能到楼下等。
“郑骆秋什意思?”沈夕恒问。
“跟个意思。”
“哥不会跟他走。”
小聋子,久远称呼,叫两人同时红眼眶。
这几年沈夕恒才明白,成为大人代价是杀死幼稚自已,他不能总是这自私,不能过比哥哥好,也不能耽误程祈。
程祈想说他可以帮忙照顾沈朝昀,或者带着沈朝昀起生活,但他必须尊重他们,沈朝昀和沈夕恒都有他们自尊和骄傲。
“好,们只做朋友,带你哥回亭山吧,不会打扰你生活。”
“好。”明明是自己所愿,听到还是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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