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往大剧院后面跑去,汤知夏懒得追,坐在旁刷今天新闻。
十几分钟后,钟星惟回来,手里纸袋递给汤知夏:“等久吧?拿着。”
汤知夏接过,冰糖葫芦,糖炒栗子,冰糖葫芦比十年前
装什霸道总裁,汤知夏腹诽,这是失忆那段时间装上瘾吗?
他们没提分开这段时间,也没问对方过好不好,汤知夏上车就开始装睡觉,两人待在同个窄小空间无疑不是对他种折磨,钟星惟路上接数个电话,他刻意压低声音,条理清晰交待工作。
导航语音播报大剧院时,汤知夏假装刚睡醒,“到?”
“知夏,你想看什?”钟星惟随口问。
“没什想看。”
作者有话说:求海星呀,谢谢宝们!
第二天大早,电话声响起,汤知夏电话早换,钟星惟直知道他新号码,今天还是第次拨通,“起床吗?出来。”
汤知夏坐在床上征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做梦,小跑着冲出院门口,被突然横在面前车吓得脚下滑,车窗降下,车内那人西装革履,“上车。”
汤知夏瞅眼车,保时捷新款MacanGTS2.9T,车换,这辆车还是他失忆那段时间无意看汽车杂志看到,当时被外观吸引说两句,说等他有钱,以后定要买这款车,没想到被钟星惟记下来,自己没买,他反倒是先开上。
钟星惟也不多话,下车绕到副驾驶门边,开门将汤知夏塞进车内,动作气呵成,全完没给汤知夏反应时间。
钟星惟拉着他下车,指着《上海屋檐下》海报:“看这个吧,没看过。”
汤知夏叹口气,对着他真诚目光还是说不出拒绝,等钟星惟买完票汤知夏才反应过来,这是十年前他们准备看却错过那场戏,可能演员全换,服装布景也换,可故事还是那个故事。
十年前票难求,十年售票员告诉他们座位随便选,人过境迁,有些事物在无形中发生着变化,有些事成不变,想起自己喜欢他这些年,从高中时青葱16岁,到现在26岁,好像什都变,唯不变是自己还是喜欢他,从没有过天忘记过他。
“你等会儿,别乱跑。”钟星惟把西装脱下来扔给汤知夏,“衣服帮拿着,会儿就回来。”
“你去哪……”
“安全带系好。”
汤知夏偷偷打量他,年多没见,愈发人模狗样,瘦点,面部轮廓越显成熟,“你想带去哪?”
钟星惟:“是你想去哪,来给你当司机。”
汤知夏无语,这人还是跟以前样什都抛给自己,于是说:“哪里都不想去啊,今天休假,是你叫出来。”
“那来安排,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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