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你所赐,在西北吹五年风沙,数次差点死在戎人箭下,身上是数不尽大大小小伤口,每天过都是刀口舔血日子,就为你己之私,你让去那种地方,让在上京城中拉拢部署毁于旦,沈明安,你怎能这自私?!”陆辞珩恨意横生,手下愈加收紧。
五年未见,沈明安瘦许多,他脖颈纤细,陆辞珩能手将他脖子环住,仿佛掐就断,陆辞珩越来越用力,沈明安脸上逐渐漫上异样红。
这张脸让他日思夜想千多个日日夜夜,陆辞珩还曾在西北写信寄给
沈明安目色淡下来,没什起伏地说:“你刚才不是都听见?”
“让去军中无名无份地去做个小兵,也是你提议?”
“是。”沈明安神情倦怠,异常淡漠地说。
陆辞珩方才明明字句都听得清楚,但他就是想亲口听沈明安说。
他想在那张熟悉脸上看见些心虚与慌张,可沈明安眸色浅浅,脸上除淡漠什都没有。
时,依旧没好多少,讲不几句就要停下咳阵。
陆辞珩曾日日寅时便起,在小灶上煨上小盅冰糖雪梨,给他润肺,也曾费劲心思替他寻来暖身绒领和手炉。
原来他做这多,在沈明安看来依旧只是句品性不佳。
陆辞珩想,沈明安看人确精准,他原本就是这样人,为讨他开心,才在国子监里时将自己伪装成那样温软听话、绵软无害样子。
但本性总有,bao露天,他向他吐露心声,换来沈明安疏远和厌恶。
陆辞珩竭力克制住自己,问他道:“为什?”
“因为你不该呆在上京。”
沈明安连撒谎安抚他都不屑于。
他越是这样坦坦荡荡,陆辞珩就越是恨,他把扼住沈明安脖子,把他抵在朱红宫柱上,凶恶横,bao地冲他吼道:“说到底,你根本就是不想见到!所以你去和那老东西提议让去参军,这样你就可以不用时时见到,你就是厌恶、恶心,是不是?!”
陆辞珩身上军甲还未脱,上面还有干涸血迹,沈明安被他掐着脖子,透不过气来,神情痛苦,言不发地偏开头,连半丝挣扎也无,像是默认他话。
这种疏远和厌恶,直维持这多年。
“因为要保储君,所以就合该被弃吗?”陆辞珩眼中压抑着翻涌怒意,在沈明安低着头边咳边走至他附近时出声问道。
沈明安闻言微怔,抬起头来看见陆辞珩时眼中闪过丝惊异,而后又恢复平静,恭敬地唤他声“三王爷。”
言行有度,让人挑不出半丝错处来,说罢便想转身离去。
陆辞珩挡住他去路,恶狠狠地盯着他,质问道:“是你去和皇上提议让去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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