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傍晚从老郎中家回来,陆辞珩就牵着沈明安手在村子里慢悠悠地晃,傍晚时村子里总会热闹些,鸡鸣狗叫声不绝,村民坐在屋子门口和邻居谈笑,还有孩童互相追逐嬉戏玩耍吵闹声。
日升而出,日落而息,平淡又质朴。
再晚些,家家都燃起炊烟,饭菜飘香,有些村民看见他们还会盛情邀请他们起去吃晚饭,村民好客,甚至会把自己舍不得吃肉菜拿出来招待他们。
起初沈明安以为是陆辞珩想在村子里散步,但过几天发现他们每天走路基本上都是样,不仅在村子里,陆辞珩也会往村子外围他们来那座雪山方向走,而且陆辞珩走到几个特定位置总要停下来,像是去探查寻找些什东西。
沈明安随他起在村子里走,走着走着感觉手被松开来,手心还残留着些陆辞珩手上余温,他站
生气,憨憨愣愣地说:“处、处理伤口啊。”
陆辞珩恶狠狠地盯着他:“处理伤口你为什要用嘴?!”
黑柱和他辩驳:“、们这儿被蛇咬都是这处理……”
老郎中手被陆辞珩拽得都快断,他好好地睡着叫无端被吵醒,本来就憋着火,听自己儿子话说不清楚,同陆辞珩吵架也吵不过,越听越气,扬着声音没好气地说:“用嘴嚼草药是最快,要是被竹叶青这样剧毒蛇咬还要拿个药舂来慢慢悠悠地捣药,药没捣完人就已经毒发身亡。”
老郎中看到沈明安手上和脖子上痕迹,哪里还不清楚这两人关系,但因为收陆辞珩五百两银子,骂陆辞珩也不敢骂得太过,冷冷地讥讽他:“你要真这在意,就好好顾着他,会儿失明会儿被蛇咬,哪有你这样大意,隔三岔五来找,你不嫌烦还嫌烦呢!”
从小到大除陆承景还没人敢这骂他,但陆辞珩看到沈明安小臂上青绿草药汁,虽然心里膈应,也知道是自己不占理,压着怒气满怀恶意地盯着黑柱,等把沈明安袖子放下去后过会才平复,开口让老郎中看看沈明安眼睛。
老郎中给沈明安把脉,又解开他头上白绢撑开他眼睛看看,说沈明安眼睛恢复得算是比较快。
陆辞珩勉强还算是和气地问老郎中沈明安眼睛怎样,至少讲话没之前那冲。
老郎中对陆辞珩依旧没好脸色,哼声说:“他脑中淤血在逐渐好转,现在已经能感觉到光线强弱,如果顺利话应当再过段时间就能看到模糊轮廓。”
因为老郎中给沈明安眼睛治得有效果,后面段时间里,只要不下雨下雪,陆辞珩隔两天就带着沈明安去老郎中家,让他帮着看看沈明安眼睛恢复情况,只不过每次去都寸步不离地守在沈明安身边,防贼似防着黑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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