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
要和舅舅
起抓鱼。”
“嗯，你会游泳吗？”
“抓
“怎
样，哥哥说谎
吗？你是不是不喜欢蛤蟆？”
宋秋澄觉得太丢脸，他被蛤蟆吐口水手过敏
事被盛樾知道！
“那谁知道它会蹲在草丛里呢？去捡铁锹它就跳出来。”
“然后就被吐口水啦？”
“嗯……好不要说，”宋秋澄喝完水干脆都不请盛樾帮忙放放，他自己下床放，说：“吐口水又不是光荣事。”
“有没有不舒服？”盛樾摸觉得宋秋澄皮肤有些烫，也有可能是在被窝里睡，变得热烘烘，抱起来会很舒服样子。
宋秋澄没回答，盛樾以为他重新睡过去。
正当他抽回手，打算到床边上睡，宋秋澄冷不丁冒句话出来：“哥哥，不喜欢癞蛤蟆。”
盛樾问：“为什？”
“它吐口水。”
才醒来。
“哥哥想喝水。”
盛樾起身给他倒杯，边说：“你说你害怕，叫不要走不要走。”
他学宋秋澄拖着长音说话，宋秋澄边喝水边投去质疑目光。
“是真。”
“要睡觉，”宋秋澄把被子掀得老高，盖住自己，“哥哥快上来，关灯。”
听盛樾说是他喝醉无理要求让盛樾留下来，那他就有责任分半床给盛樾。
盛樾掀开被子边躺进来，宋秋澄背对着他说：“要是待会挤到你，你就把推开好吗？”
他们中间隔得还有些距离，床又很宽，应该不会挤到对方。
“嗯，睡吧澄澄。”
盛樾很没良心地笑出声，又怕把宋秋澄吓醒，他连忙收住笑，说：“外面是青蛙在叫，不是蛤蟆，所以没关系。”
“长得像，叫也好像。”
宋秋澄强打着精神睁眼，脑子可能还是混乱，他紧紧抱着盛樾手：“不行哥哥，害怕，它口水有毒。”
盛樾另只手去拍拍他背：“不怕不怕，澄澄做个好梦，梦里把蛤蟆全都扔掉。”
宋秋澄才渐渐睡过去。
盛樾回房后刚到床边，宋秋澄就醒，但不是真正地醒过来，他眼睛里朦朦胧胧，明显是不清醒。
窗户没关，能明显听到几声蛙叫，还有些乱七八糟虫子叫。宋秋澄可能就是被这些声音吵睡不好，他抱着盛樾手说：“有癞蛤蟆。”
盛樾摸摸他脸，用指腹抚平他皱起来眉头，说：“不是癞蛤蟆，是青蛙。”宋秋澄没相信，闭着眼睛，发出几声撒娇样呜咽：“蛤蟆会进来——”
“不会，”盛樾去把窗子关好，屋子里能听到动物音量顿时降低不少，他重新回到床边，把手递给宋秋澄抱着，自己却半蹲半跪在地上说：“把门窗都关好，没有东西会进来。”
宋秋澄没睁眼，还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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