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樾逼近他,只手撑在浴缸边缘凑过去吻他,带些讨好意味,因而吻得很轻。
亲完,宋秋澄眼神变得有些涣散,可能是浴室太热,熏得他脑袋有些发晕。盛樾没够似扣着他后脑勺逼着他抬头,亲他喉结和锁骨,然后不知什时候他也把衣服脱跑到浴缸里面来。
水下漫出去,宋秋澄如梦初醒地说不要,动手推开他,却还是迟步。
作者有话说:
澄澄吃醋不是因为年年话,年年要回来他始终要过这关,盛樾心情不好也不是因为年年玩笑,而是在想宋秋年都跟自己老婆说什,老婆会不会跑回家。宋秋年本身就不是完美,如果趋于完美他就不会答应盛樾又悔婚,那些话就是些“怀好意”但不好听玩笑而已。
靠在他肩膀上,脸埋进他颈窝没有动。
“哭什?”
盛樾摸摸他头发,后知后觉道:“怪不得今天自己吹头发,原来生气。”
宋秋澄没好意思吭声,盛樾叹口气说:“你生气骂就好,自己哭什。”
“没哭。”
宋秋澄倔强地说:“呛到。”
“没哭就算,”盛樾把手伸进他后背摸,说道:“哭身汗,重新洗个澡?”
宋秋澄也觉得身上黏糊糊,可不想动,就张着手臂让盛樾抱他去洗。
他在浴室里报复似故意把盛樾衣服打湿,用沾水手摸他衣服,然后在盛樾注视下睁着无辜大眼盯着他看。
“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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