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挂完电话,余知意才拿着碟辣椒酱走出去,“要尝尝这个辣椒酱吗?自己做。”
陆景年脸上凝重被笑容替代,“好啊。”
饭后陆景年抢着洗碗,余知意拗不过他,泡壶茶在阳台等他,三楼阳台种植花跟二楼阳台完全不样,珍珠吊兰从三楼阳台垂向楼下,夜风吹,像串天然无声风铃随风摇曳,串钱藤爬满栏杆,栏杆内种着乒乓菊、波斯菊、铁线莲和香雪兰等相对好打理花材。
最近开得最欢是香碗豆,香碗豆花期般在春末夏初,余知意几盆从武汉搬到铜陵,大概是气候适应问题,中间段时间停滞生长,前段时间换土和盆又活过来,这几天刚好开花。
陆景年擦着手走到阳台,“好香啊。”
“那吃饭吧,也没有。”
“你就不怕有病吗?”
余知意问:“什病?是吃顿饭就能传染病吗?如果有,那说话也能传染,们都说好多句,要传早传,快吃饭吧。”
“你还真是没防备心。”
余知意这下抬头,看着他,很平常又吃口饭,说:“你要真洁癖,现在去楼下买碗,菜都要凉。”
到,听卖菜阿婆说她也是今年第次种。”
陆景年帮着切好四棱豆洗好菜,看着余知意做饭。
他做菜很快,清炒番薯尖,白灼秋葵,五花肉炒四棱豆,最后拿出冰箱里红杉鱼,干煎,除油什都不用放,提前腌制过,最后滚个虾皮紫菜汤。
“好,可以吃饭。”
“这多菜,们吃得完吗?”
“是香碗豆,你看,这盆全开。”
“碗豆?”陆景年看向花香来源,像只只振翅欲飞
陆景年犹豫几秒才开始动筷子,说声谢谢。
饭吃到半,陆景年电话响起,大部分人接电话时会走向阳台或其他地方,陆景年只是很随意接通电话,丝毫没有避开余知意意思,反倒是余知意下意识起身,借口去厨房拿辣椒酱,把空间留给陆景年。
房子就这大,站在厨房想听不见都难,陆景年说:“给同事们添麻烦,工作进度表抄送给相关人员,有什事随时电话联系。”
那边不知道说什,陆景年又说:“挺好,谢谢领导们关心。”
余知意想,他大概是失业。
余知意说:“你是客人,吃不完多吃菜少吃饭。”
盛好饭,余知意见陆景年迟迟不动筷子,问他是不是不舒服没胃口。
陆景年摇头,有些犹豫地开口:“余老板,你这儿有次性碗筷吗?用次性。”
余知意时间没反应过来,“年年体检,身体健康,还是说你有洁癖啊?现在下去买。”
“不是,别误会,”陆景年拉住他,“没有洁癖,是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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