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赫看
眼神情自若
顾潋，弯腰将那婆子扶起来。
“
呀，从娘娘进宫起就在梧华宫侍候，娘娘是个和善主子，们这些下人哪天手脚不利索，娘娘也绝不斥责。”
那婆子说手舞足蹈。
“娘娘也是个小姑娘，也是头
次当娘亲，怀殿下时候啊，不管吃什
做什都万分小心，生怕殿下不舒服。”
“哦对！”那婆子越说越激动，打开随身包袱，拿出几件婴孩衣裳鞋子。
“顾潋？你有没有说啊？”
“你要是忘记说，现在回去自己说。”
“说。”顾潋不堪其扰，把要回去赵赫拽出来。
赵赫又换个问题，“你跟爹娘说什？你有没有说其实不傻？”
顾潋：“……”
到大哥！”说完，赵赫毫不含糊地磕三个响头。
顾潋看眼上头牌位，没否认，也跟着磕三个头。
“顾潋，刚才跟爹娘说什？”赵赫往顾潋身边膝行步，两个人胳膊紧紧挨在起，如今快到夏季，两人衣衫穿薄，赵赫身上热度正源源不断向他这边蔓延。
顾潋极力忽视靠在他右臂热源，“说大哥事。”
“还有呢？”赵赫又朝那边凑凑。
“这都是娘娘亲手做，娘娘那时候就坐在梧华宫小院里，支张小榻，边缝衣裳边跟殿下说话，幸好婆子还留着几件！”
赵赫垂眸，石桌上摆几双大红虎头鞋，看得出来缝制手艺并不好，据子有大有小，线脚歪歪扭扭。
“殿下瞧瞧？”那婆子拿起只鞋，递到赵赫跟前。
赵赫没接，先是看顾潋眼，在得到顾潋鼓励和肯定后，才接过那只鞋子端详起来。
“娘娘也不知从哪里听说，民间娃娃们降生时都有虎头鞋穿，可保平安，驱邪避灾，于是娘娘就给殿下做这多虎头鞋，起初不会做，样子并不好看，可越往后就越好！
说是说，爹娘信不信就不晓得。
“对，前几日你说，从未见过孝元皇后画像，也从未听过孝元皇后事，这些天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之前在孝元皇后跟前侍候嬷嬷。”顾潋看向赵赫，“你愿不愿见见？”
赵赫定定看着顾潋，半晌后问道：“你是如何找到，找这些年，都没什音讯。”
“自然有法子。”顾潋率先移开目光，向昭通苑走去。
在昭通苑等待是个粗使婆子，见赵赫进来，那婆子大喊声“殿下”，顺势扑倒在赵赫脚边。
“……说钱叔和先帝事。”
“还有呢？”
“……”顾潋在心里翻个小小白眼，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灰，转身向外走去，打定主意不搭理他。
赵赫像个跟屁虫般跟上去。
“顾潋，你有没有跟爹娘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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