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泛着白雾江面缓缓驶出几艘大船。
钱江:“……”
“不过江朕怎捉赵沣?”赵赫将自己大红披风解,露出里面玄色盔甲,小声嘟囔着,“骑马骑得朕胯都合不起来,这回去还怎跟顾潋……”
钱江又劝道:“皇上,不如们在白堤等个几天,看看赵沣出不出城。”
“他要出城早就出,何至于占着丰城十几天连门都不开?这回,只能强攻。”赵赫神情凝重,声音越来越小,“要不然个在丰城等个在白堤等,什时候才能交上
“那会不会是?”顾洋缓缓瞪大双眼,猜测道:“会不会是皇上惦记着少爷呢?”
顾潋拿笔动作顿,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起微小弧度,而后想到什,又慢慢放下。
这是赵赫离开第七天,身边少个天天围着他转话篓子,顾潋还有些不适应。
尤其是到夜里,宽敞床上只有他个人时,那种感觉更加明显,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顾潋早早习惯两个人挨着挤着抱着睡,可如今身边空荡荡,就连入眠都十分困难。
他叹口气,搁下手里笔,走到窗下,低头研究案上舆图。
“可算出来?”低沉声音从耳边响起。
“你!”姚永昶咬牙切齿,他被压在桌上算术,右手抓只毛笔,手臂叫身后人按,浓墨甩得到处都是。
“从小算术就不好,你还要算这东西!你安什心呃——”他表情似是痛苦,眉间蹙起,止不住地挣扎。
“这笔。”万年喜缓缓伸出指尖点点账本第行,“是往国库捐钱,还顾丞人情。”
“这笔。”他伸出另只空闲手掐在姚永昶后颈不叫人逃,“这笔是刚才那次,接下来这次,你算算是多少?”
七天,顾潋伸出手指,从京城出发,路向南,七天……他点点舆图上个位置,应该是走到这里。
“少爷,这是白堤。”
“白堤……”顾潋缓缓道:“白堤江连天,易守不可攻,他们应该不会过江,最好是牢牢守在白堤这边。”
“过江!”赵赫声令下,钱江脑袋蒙。
“皇上!白堤易守难攻,过江,对方又在城内,们毫无优势啊!”他焦急地左右看看,“再说,这也没有船,们怎过江啊?”
姚永昶羞愤欲死,“你把当什?青楼妓子吗?给钱就行?”
万年喜微微笑,声音还像从前那样温柔,但语气无比狎昵,“你别忘,明明可以不给钱。”
姚永昶边哭边嚎,心里把顾潋翻来覆去骂好几遍。
招英殿,顾潋接连打几个喷嚏,顾洋闻声跑进来,脸关切,“少爷?可是这些天突然热起来,染风热?”
“没有,没什不适。”顾潋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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