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看出来他上辈子是个醋坛子,这家醋要吃,那家醋也要吃,你也是脚踏两条船人,从没见那万凌霄这样吃你醋!”
听见“脚踏两条船”这句话,顾潋先是恍惚阵,反应过来姚永昶是在说他,才缓缓皱起眉头。
“你在这儿同诉这多苦,倒不如开诚布公与万老板聊聊。”
不然就会像他之前那样,个人瞎琢磨,什都闷在心里。
姚永昶闭嘴不谈,他也想过跟万年喜坐在处好好说话,可到最后必定会吵起来,吵起来后果就是他被折腾番。
“那他们……”明明在房内,姚永昶还是做贼似左右看看,“那什时候,谁更好?”
顾潋:“什时候?”
姚永昶:“啧,就那什,在床上时。”
顾潋闹张大红脸,带着审视目光将姚永昶上下打量遍,却换来对方个白眼。
“你看什看?你要是不愿同说就算。”
茶水,又端来盘刚刚炒熟瓜子搁下,而后将门合紧离开。
“顾潋,看遍整个京城,也只能找你诉诉苦。”姚永昶“咔嚓咔嚓”磕着瓜子,说话间瓜子皮乱飞。
顾潋十分有眼色,给姚永昶满上杯茶,问道:“可是因为万老板缘故?”
“……”姚永昶神情时变得纠结,没回顾潋话,反倒是旁敲侧击打听:“顾潋,你同万凌霄……那什,如何?”
顾潋轻呷口热茶,抿抿嘴角,不明所以道:“什如何?你是指?”
万年喜如今已经不愿意同他讲道理,居然开始用武力,也不知道个天天捏算盘人哪来那大力气,往他脖子上掐,怎都翻不身。
“况且你们从未经历分离,还不知思念之苦。”顾潋叹口气,转头看向窗外,支嫩柳正曳在窗台,他抬手折下
“可是万老板……那什时对你不好?”顾潋猜测道,没想到此话出,姚永昶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
“顾潋。”姚永昶抓着顾潋大倒苦水,“才是姚府主子,他就是个给看家,从前不管做什,再怎过分他都不敢对动手动脚,那什时别提多小心紧张,可最近他就像变个人样……”
顾潋听明白。
从前万年喜把他捧在手心里宠着哄着,他没当回事,如今从云端跌落泥潭,自己心里先有落差。
“又不是真去逛青楼,你也知道,只有在那种地方时才写得出东西,他倒好,什屎盆子全往头上扣!”
“就是……就是他待你如何?”
赵赫待他如何?顾潋慢悠悠举起茶盏挡住嘴角,“自然是极好。”
姚永昶又问:“那皇上对你如何?”
顾潋:“……”
他神情有些不自然,把刚才话又说遍,“自然是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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