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猜
，们去嵇城时，赵沣曾通过某种方法获知
鸢行军方位，所以猜……”顾潋垂眸看向桌案上香炉，“是某种香？”
罗燕眼露赞赏，“确是
种香，这种香单独燃烧时无色无味，两个起点燃就会散出檀香，赵沣虽然没有这种香，但他手中有种蛊虫，可以闻见并找到这种香。”
顾潋追问：“这香在极寒环境下能否发挥效用？”
罗燕十分肯定回答：“不能。”
“好。”顾潋并不失望，他取出个锦囊递给罗燕，“必须去找他，若是……若是们都回不来，你再拆开看。”
罗燕：“马粪再新鲜，也有变凉天。”
听到这段对话顾洋突然皱起张脸，不太理解两个人为何要围绕着马粪开展话题。
见顾潋急匆匆进门，罗燕然，然后朝顾霄挥挥手，“要忙，你先出去等吧。”
顾霄乖乖站起来往外走，路过顾潋时，低声警告道：“别惹你嫂嫂生气，知道吗？”
顾潋懒得搭理，顾霄前脚刚迈出门槛，他便“哐”地下把门摔上。
“从战事开始就是皇上亲自写信，亲自回信，突然换钱叔寄信，定是出事。”顾潋急匆匆系好腰封，接过顾洋手中信拆开。
果不其然，上头是钱江潦草字迹——赵赫追着赵沣进雪山，连十日杳无音讯。
“糊涂！”顾潋暗骂声，“圣山比天高，凡人不可攀，赵沣疯魔也就罢，他也跟着犯傻，脑子都叫狗吃
！”
这时顾洋从里屋取干净外衣来给顾潋套上，“少爷，穿件衣裳吧。”
“顾洋。”顾潋稳下心神，“备马，去娇玉阁。”
“等等！”顾潋转身要走时，罗燕将他喊住，往他手心里塞个雕花镂空香盒，“这是香，你带着，说不定能用上。”
顾潋反手握紧，“多谢嫂嫂。”
罗燕微微笑，“去吧，别像样，生生错过十年。”
等顾潋走很久，罗燕依旧坐在座位上出神。
她突然想起十年前，顾霄死讯传来那天，
顾霄：“……”
他看看身边顾洋，脸不敢置信：“他这是摔给看？”
顾洋哭丧着脸：“大少爷您就别在乎这个，们少爷都要守寡……”
屋内，顾潋来不及坐下，开口便是问罗燕要东西，“赵赫应该是被困在圣山，鸢行军到底是靠什东西确定方位？能否告诉……嫂嫂。”
罗燕挑眉：“你知道？他告诉你？”
“是！”
主仆二人到娇玉阁时，顾霄正在同罗燕调情。
“在大辽捡十年马粪，颗心早已像马粪样冰冷，少有人能撼动心，只有你，才能给温暖感觉。”
罗燕嗤笑声：“哦，那是新鲜马粪？”
顾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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