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潋呢?”赵赫走上前去,眼带轻蔑,手中剑本该直直插入赵宁
“先帝驾崩前曾对说,这江山若是守不住便不守。”顾潋手中用力,瓷片划破皮肤,鲜血瞬间溢满指缝,“他要,从来不是江山,你又可曾问过,他到底想要什?”
瓷片偏几寸,避开赵沣喉咙要害。
“这下,是为母亲报仇,而你还不能死,最后下,要留给赵赫亲自来。”
顾潋呼吸急促,他颤抖着双手直起腰,眼眶泛红,浑身充斥着大仇得报快意。
他心中自然有恨,且这份恨不比赵赫心中那份少,但他始终把赵赫那份放在自己前头,如今手刃仇人,顾潋心头块石头落地,肩上无比轻松。
呢?”
后来事情渐渐脱离他控制,他给后宫嫔妃们赐药这件事,赵辛其实是知道,但始终睁只眼闭只眼。
宫中本该没有子嗣,直到某次药量给得太少,连降生几位皇子公主,又因为从娘胎里带药性,个接个全部夭折。
他狠狠心,把药量翻倍,可没想到孝元皇后还是怀上太子,他不想让这个孩子降生,次次向梧华宫赐药,可次次被躲过去。
“没想让她死,但那个药,吃得多便会血流不止。”赵沣似乎是回忆起什可怕事,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辛哥把骂顿,他还是在乎,他跟说,有这个太子,以后他就不去宠幸别人。”
几瞬间,他又恢复从前清冷模样,“赵沣,你这辈子欠人太多,们可以报仇,唯独赵宁无法对你下手,但你放心,他不会死,你从前做那些事,也不会让他知道。”
前殿,赵宁踉跄着坐在象征着权力王位上,右手捂着小腹伤口,面具也不知被打落在哪里,身狼狈。
赵赫从殿外迈步进来,身着玄色盔甲,手中是顾潋常用玄铁剑。
“是你?”赵宁抖着肩膀笑,“万凌霄?凌霄阁?可真有你。”
这时他才知道自己输多彻底,赵赫竟然装傻装整整十年!而这十年间也没闲着,直在发展壮大凌霄阁!
于是他忍受赵赫天天长大,而就在他以为两个人生活终于可以平静下来时,吕桥又把他做那些陈年旧案翻出来。
也是那时候开始,赵辛每每向他看来,眼神中都带着失望与不解,似乎想不明白从前那个骄矜高傲小公子为何会变成这样。
赵辛在疏远他,他疯疯癫癫病几天,竟然想到招同归于尽共赴黄泉法子。
“本想跟他起走,但他变,他再也不是辛哥,为他做那多,为这个皇位牺牲什,他都忘吗?”
顾潋直静静听着,等赵沣絮絮叨叨讲完,他才将手中瓷片贴上赵沣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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