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想念还是假,川城朋友都在问他什时候回去,想约他出去玩。
靳岑微信电话适时地打进来。
严亦疏接起,听见靳岑磁性好听声音。
“去日本东西收拾好吗?”
“差不多。”严亦疏其实东西也不多。
散学典礼结束,四个人就直接飞去北海道。
严亦疏在走之前,接到严贺归电话。
严贺归上个电话还是去年年底给他打,因为他时常要出任务,又不爱用手机,经常忘记和严亦疏联系。
“今年过年没时间陪你。”严贺归语气平淡地和严亦疏通知,“已经和你靳叔叔沟通好,今年你愿意留在北城,靳叔叔会照顾你,回川城就让小李去接你,三十请假和你吃顿饭。”
严亦疏早就已经习惯逢年过节严贺归都不在他身边,现在严贺归这样和他说,他已经毫无感觉。
问。
男生嚼着红薯,轻轻“嗯”声,撇过头去,唯有耳廓红晕,bao露他心思。
严亦疏偷偷把手伸进靳岑校服口袋里,捏捏靳岑手指。
他声音穿过雪粒,和寒风,传到靳岑耳朵里。
他说:“靳岑,你也是。”-
靳岑话音顿顿,又说:“听说,今年你要留在家过年?”
……
严亦疏其实还没做决定。
但是听到靳岑声音要瞬间,他就
从小到大,严贺归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个父亲象征符号。由于他长得既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小时候他还对比着照片严肃地分析过自己被调换可能性。长大,他身上能看出来父母五官影子,严亦疏也不会再做这幼稚事情。
严亦疏无疑是上帝挑选幸运儿,五官脸型都是挑父母好继承,所以没有特别像其中某方。
他性格倒是更像严贺归,在人情上都比较冷淡,所以怎都搓不暖这段父子关系。
他只是嗯声,又回答严贺归他最近学习情况,甚至连自己去日本旅游行程都没告诉他。
挂掉电话,严亦疏有点怅然,看着落雪北城,脑海里又想起川城模样。
期末考在北城中仿佛片久久不散阴霾,考完那天,不少学生再看天空,都觉得明亮几分。
严亦疏正常考完,没什感觉,倒是陈毅欣喜若狂——因为严亦疏给他资料里押中好几道题,他对自己这次成绩极有信心。就连平常在七八十名徘徊祁杨都说感觉不错。
陈毅对高下学期做美好设想:“只要祁杨考得有五十名,家里再运作下,们四个说不定就都在班!”
……
基地里乱糟糟,因为准备去日本,东西堆客厅。三个人就陈毅行李最多,足足两个大箱子,不知道还以为要去长期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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