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酒杯是铜管模样,看起来非常硬朗,里面酒大概有三口量,颜色各不相同。
“这杯,就是‘刺背’。”靳岑点点第个酒杯,为严亦疏介绍到。
严亦疏好奇地看看这
严亦疏点点头,解释道:“他清明回北城,通知下。”
说完,他下意识地就想往口袋里摸烟盒和打火机,靳岑立刻拽住他手,轻轻摩挲下严亦疏手指,从口袋里掏出口香糖递给他。
“少抽点。”
靳岑手很暖,严亦疏体寒,被暖得心头酸。
他没有再去拿烟,从靳岑手里接过口香糖,放进嘴里嚼片,冲劲极大薄荷味瞬间炸开在他口腔里,霸道地扫去些他脑海中阴郁。
“还好。”
“清明回北城趟,给你妈妈扫墓,你也准备下。”
……
是。
居然已经快清明。
”。
严亦疏对着个名字隐隐约约有些影响,他在脑海里回忆下,记得好像是刺背乐队诞生酒吧,刺背火以后就开始不定时营业,所以渐渐不再名扬于众。
他和靳岑正要进去,兜里手机突然震起来。
严亦疏脚步顿,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来电人信息。
——是他爸。
靳岑牵着他手,推门进去。
STAB店面不算太大,此刻里面已经坐得七七八八,靳岑让老板给他们留位置,是离舞台最近那台。
酒香和烟味在店里弥散开,坐在里面男男女女都在认真地聊天喝酒。装修复古店内音乐声不似夜店那样震耳欲聋,光线昏暗,气氛慵懒,最适合饮酒。
严亦疏和靳岑坐下以后,靳岑熟稔地点单。
排小酒杯很快就被服务生拿过来。
严亦疏闷闷地“嗯”声,那边严贺归通知完毕,连关心他学习生活场面话都没有再说几句,很快就挂掉电话。
想到清明,严亦疏心口就堵得难受,他把手机揣回兜里,酒吧隔音很好,站在外面几乎听不见什声音,严亦疏闭上眼睛再睁开,墓前焚烧纸钱烟灰味道仿佛就在鼻尖,四月总是下着小雨,那泥土里腐烂腥味搅得人难受。
走回靳岑身边,严亦疏脸上神色比在学校时候更加差几分。
靳岑聪明,看严亦疏这样子,便猜到大概是严贺归给他打电话。
“你爸?”他问道。
“靳岑,等下。”
他皱着眉和靳岑打招呼,接起电话,转身走到路边树下去接。
靳岑便站在门口等他,严亦疏情绪向来都是比较稳定,但是此刻他身上明显跳跃着说不出来烦躁因子,显然是打电话给他人对他来说不太般。
严亦疏贴在耳旁手机里传来严贺归冷冰冰声音。
“最近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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